连峰:“你弄就弄了,对丫头好一点不行吗?要是她刚丢你就把她找回来还会有这事吗?”
“还不都赖她离家出走!老娘这么多年哪里对不住她了,看我回头不治治她。”
“得了吧你,还想不想儿子考上大官了。”
两个人边走边吵,很快就走远了,月白听着他们渐渐变得不甚清晰的话,自己心里复盘了下,很快发现了端倪。
原来方才那个书生是这两个人的儿子啊!
那点突如其来的悸动马上消失无踪,仿佛只是一捧春风微微吹起了一丝涟漪,但很快水面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要是以前月白才不会管这么多,不管看上什么他总有办法得偿所愿,但现在不同了,自从他成了亲,总算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他也拉拢不了的人了,那就是他的婆婆。
月白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痒,他算是悟出了一个道理:这婆媳就是天生的敌人!刚才那个女人对自己撞到的人都那么恶毒,就更别提儿媳了。
那一瞬间的上头冷却,月白甚至还恶意地揣测以后被她看上的儿媳该有多不幸啊!那么清秀的书生以后也是个家庭不睦的主。虽然屁-股还痛得不行,但月白还是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他苦中作乐,幽幽地叹口气,自己慢慢站起来了。
刚站好,他就隐约看见前方又风尘滚滚的跑来一个人,这回他学精了,远远的就喊:“等一下!”
来人虽然一个急刹车,却仍旧差点撞到他,她跑过来带的风让他身子晃了晃,好险被她扶住了。
竟然差点就撞到了人,连翘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月白后怕的摆摆手,“……算了,没事。”
说完他就艰难地抬步往前走,看他吃痛的模样,连翘于心不忍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的……”月白柔柔弱弱,以退为进道。以前每当他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就会非常内疚地帮他把所有事情都干了,无论男女。
这次,他也以为是这样。
连翘想了想,确实,她还不知道哥哥跑到哪里去了呢,要是把他送回家,自己就更找不着了,于是,她略不好意思地说:“嗯,那你就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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