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男人是旻国总统,温雅英俊,样貌也是一等一出挑。
可是乔熙不愿意,她总觉得,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她已经存好了钱,原本可以将王致远给张碧痕的嫁妆都还给他的,她能解除和王致远的婚约,成为一个自由的女孩子。
如同书里说的:未来!自由!希望!
可是如今,她被另一个男人下聘了,这一次的嫁妆,她一辈子都攒不出来。
宋淮越给了张莞香和张碧痕母女二人,一笔或许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同样,这也是一笔乔熙一辈子也还不起的钱。
此刻,宋淮越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暗红色的袖口,颜色像是浓郁的血。
他的语调低醇,极度动人好听的声音,可是说出来的话叫人绝望,他说:“傻姑娘,你养母将你许给我了。”
于是乔熙一直维持的冷静面目碎了一地,她不顾形象地蹲下身,哭得抽抽噎噎,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
她说:“宋先生,我可以还你钱的。”
宋淮越用一种怜悯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轻而缓慢地摇头叹息:“我不要钱,我要你。”
婚期到底是如约而至,是中式的婚礼,不算大操大办,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
宋淮越到底是旻国总统,尽管已经这般低调了,婚礼当天,还是来了许多记者,众人将偌大的总统府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就为了可以
乔熙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炙手可热,她坐在梳妆台前,只是愣愣的看着镜子里蛾眉柔婉,面容娇艳的自己。
她明明那样想要逃离不能自主的婚姻,那样想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样想要嫁给一个自己情投意合的人。
可是她还是走进了包办婚姻,像这个时代的无数女人一样。
宋淮越今天穿了白色的西装,他原本就是温雅的长相,只用站着不说话,就几乎是将优雅矜贵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刻,他拿着手中的珍珠项链走向她,将那串饱满剔透的珍珠戴在她的脖颈上。
“你皮肤白,我
乔熙在他的款款温言中,眼眶红了一片。
她从心中生出了些许的绝望之意来:“可是我喜欢塑料发卡。”
于是宋淮越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压迫感铺天盖地,几乎压弯了乔熙的脊梁。
她听见宋淮越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说:“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许喜欢了。”
他说不许喜欢了,一点商讨的余地都没有。
宋淮越是骄傲的,他不允许他爱的女人,心里有和自己无关的东西。
可乔熙是她自己的,她不愿被任何人控制。
于是她眼底含着泪,倔强地看着宋淮越不说话,似乎只要这样,她就不算示弱了。
而宋淮越冷笑着吻住她的唇,唇齿厮磨,一寸寸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