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腹轻轻抚摸过乔熙的眼底,看着她颤栗发抖的样子,唇角微扬:“前段时日,我嫌弃他太聒噪,又割了他的舌头。”
“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到今日,我觉得索然无味,才好心好意给了他一个痛快。”
“可现如今,我却是后悔了,我不该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就好像我那衰鬼父皇,他中风死得太轻易,我真是遗憾很久。”
乔熙终于忍无可忍:“你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不说,你怎么会乖?”他掀开她身上的襦裙,手如同滑腻的毒蛇,游走过她的双腿,停留在最细嫩脆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已经难看不已的脸色,语气在一瞬间变得很温柔:“小乔的双腿真的很漂亮,我不想把它砍下来,你明白吗?”
乔熙明白,她读懂了他的用意——他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屈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幽闭在了这一方天地。
而如果她不愿意,他并不介意砍下自己的双腿。
乔熙不知道寻常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自处,可是她只在短暂的沉默后,就做出了最妥善的决定:“我不会跑,容淮,我会好好的留在你的身边。”
“小乔,”他似乎是松懈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用那种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说:“真好,你没有叫我为难。”
乔熙有些佩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她竟然能在如此诡异的环境下,抱住容淮,低声说:“我会好好待在这里,容淮,别伤害我,我怕疼。”
他似乎心疼得不得了,将自己抱得更紧,语气急切又嘶哑:“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而他说的这些话,乔熙只当一个无足轻重的承诺,随便听听罢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容淮日日都来陪着她,他的生活很简单,除了朝政,就只有自己而已。
他看起来似乎运筹帷幄,所有的事都一手掌握,没有什么能叫他心慌意乱。
可是乔熙总是听见他夜深时在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他说:“小乔,不许离开我。”
她才知,他并非表面上那般从容。
乔熙想,他真是个狠心的人,能将彼此都折磨得如此狼狈。
秋末的时候,冬儿过来请求乔熙,将她配给江漓海做对食。
乔熙听见她这个请求的时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她:“冬儿,你可想清楚了吗?婚姻大事,是女子一辈子的事。”
冬儿红着眼对她说:“姐姐,我想清楚了,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男人,我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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