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侧,惹得易瑶身心酥软。
“哥——”她抬手推他。
“你好重。”而且,戳得好重。
“嗯—”他低哼,不理,手从腰线绕了一圈,将人揉进怀里。
哦、他还吃着她的奶,一点都不放。
“啊——哥...”她不禁躲了一下,奶尖完全隐没在他唇齿间,被叼着,还有要继续被吃的势头。
白嫩软滑的乳房就这么挨着易知墨的嘴唇和脸颊,温温热热,奶香醇厚,他忍不住怀着淫邪的念头一边吸一边顶上去。硕大的阳根放肆地挤进宽大的裤管里,捣得汁液湿湿嗒嗒,腿心泥泞一片。
“啊、嗯!”易瑶抱着胸前的脑袋,仰头,叫声越发变调。
“奶、奶空了...”她仓促地推他,又像是欲拒还迎。
“我知道。”他说着,啧啧舔着大奶,仍是贪婪地吃个不停。
“啪嗒啪嗒。”舌头色情地拍打在乳晕上,还混着点水声。
“不、不...”她试图捂住他的嘴,张开的五指连乳尖都遮不住,徒劳地拒绝他。
易知墨这样压着她顶,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挣扎了几下,他就顺势放开。
“瑶瑶。”他声音低哑得好性感,抬眼又捧着她的脸颊亲她的泪痕。
“嗯?”易瑶带着点鼻音,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谁知他眸色深沉,大掌沿着裸露的腰线就拉开了裤腰。
“啊!”她羞恼地叫一下,想捂,被他强势地直接拉下短裤,蹂躏地捏了一下嫩臀。
“易知墨!”她有些生气了,胸膛上下起伏,上身赤裸,乳头水润润地红肿着,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因为他的拉扯露出了轮廓。丰乳肥臀,真是尤物。
易知墨赞叹着,坏心地啃一口她的胸,她就又自顾不暇了。
男人从雪乳吃到中心,冷不防用舌尖挑逗漫溢出奶水的乳尖。
“啊!”她又尖叫一声。他怎么、这么坏?
有力的臂膀勾起易瑶的腿,两边分别一抬,下身的布料便连同湿透的短裤一齐被褪掉。
他动作利落,几下踢开长裤,掰开她的腿终于急不可耐地沉下身,雄赳赳的阳具插开一点肉唇——
“我就蹭蹭,不进来。”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下颚蛊惑道。
“易知墨你变态!”易瑶嘤嘤哭着,拼命推他,可是面前的人就如同磐石,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的缓慢下沉。
“啊、嗯!”龟头居然挤入了汁液泛滥后滑嫩的穴口。
“不要、我不要...”她一边呻吟着抗拒道。
他怀抱着温软馨香,眼红得疯狂:她的挣扎仿佛又为他的欲望上添了一把火,越是推拒越是热烈。
“啪!”一杆进洞,坚硬与炽热被湿热紧滑的穴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承诺都如此虚伪。
他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抑制不住,就着黏腻的汁水狠狠插进来。
“啊、啊!”易瑶扣着他紧绷的背肌,只觉得哪里都疼。
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泪水化成珠串,连番涌出。她真的好委屈。
易知墨此时却顾不上她的感受,额角青筋暴起,艰难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插。
“啊...啊、嗯、啊—”易瑶难以自抑地尖叫。他兴致渐涨,越来越快。
“瑶瑶...我好爱你...”他叼着甜美的乳头呢喃,吐露爱语。
“不、不,慢点!”
柔皙的臀肉被大力抓握,紧压向他的胯间,好深、好深。兴奋而起的汗液让紧密交合的肉体更加密不可分,就像天生契合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客厅里的空气不断被两人的体液熏蒸,易瑶呻吟着喘息着失了神。
终于。
“嗯啊、啊啊啊——”
易知墨有些失态地放空。易瑶的小腿轻轻抽搐,因为极端的刺激而筋挛,然后她就感受到近乎撕裂的穴道里冲进一点温凉的液体。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射在她体内!
她吓了一下,猛然爆发出哭声。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二周目
“怎么了?”易知墨走进来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脸上带了一点阴霾。
易瑶几个打滚离他远远的,一下停下了哭声:“没、没事。”
她的视线飘忽到自家哥哥完美饱满的唇形上,咽了咽口水:好胀、好想被吸。
“哪里不舒服?”易知墨皱眉,也坐下来,只不过她避退着,他有意隔了一些距离。
“没事没事!”易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
“对了,快迟到了,易知墨,我们快走吧。”她说着,急匆匆逃开,一路用书包掩住自己的胸。
这一次,没有和他呆在一块,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什么荒唐的事吧?
擦肩而过的时候,易知墨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喉间干涸。
阳光洒满教室,窗边一个大男生趴伏着,睡得正香。风把轻薄的窗帘吹得哗哗作响,时不时地打在男生身上,他依旧毫无所觉。
易瑶一路抱着自己的书包,小心走到座位上坐下。男生眼睛依旧紧闭,只是鼻尖动了动。
好像,闻到了好闻的奶香味...
“一大早又睡。”易瑶嫌弃地嘀咕一声。
“大课间之前要交数学作业了!”刚走进来的数学课代表吆喝道。
“遭了!”易瑶才想起来自己的作业没写。
“君子高、君子高!”她粗鲁地踢踢他在桌底下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男生不理她,她又踢:“喂!”
“易瑶你又作什么妖?”他不耐烦地坐起来。
毛绒绒的小卷发下是一张精致的面孔,桃花眼天生风流招情,鼻梁高挺、嘴角自然上翘。他的校服穿得并不规整,里面自己套了潮牌短袖,只是松松地把衬衫套在外面。
易瑶皱了皱鼻头,受不了他这副邋遢劲儿,纤细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借、我、抄、作、业!”
“易大小姐,你这是第几次找我抄作业了?”他似笑非笑道。
话虽如此,她拿过他手上递过来的作业本,打开抄了起来。
工整美观的字迹排列在答题栏,如同印刷的一般。
可是她此时一半心思又放在了其他地方。乳尖顶着胸罩,胀得难耐,她悄悄靠在桌边剐蹭,却只是隔靴搔痒。
好闷,又胀又痒。易瑶恨不得现在揭开奶罩尽情揉搓一番,无奈也只能隐蔽地将扣子往下又解了几颗。
“哪里好香啊...”偏偏君子高这时低头靠近她。
“你衣服上洒了牛奶了?”
“哎呀你别吵!”易瑶掩饰般地吼他,“没看到我在赶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