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清晰,比起以往每一次都要来的热烈。
好像还不够, 想要完全的把对方纳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方幼宜微微喘息着,起身想要自己抬手脱掉衣服。
纪临舟抬头看着她,托着她起身往里面走。
方幼宜搂着他的脖颈,手往下, 很明显地碰到他。
对彼此的身体都足够的了解, 仅仅片刻的时间, 纪临舟呼吸变沉了几分,直接把人扔到床上, 俯身压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的酒精,还是自己真的是很想他。
方幼宜大胆的握住他, 单手搂住他的脖颈撑着上半身去吻他。
纪临舟手掌攥住她,低眸视线盯着她的眼睛, 眼睛里有膨胀的热。
耳边的声音变得很清晰, 两个人衣服都还半穿在身上。
纪临舟辗转着吻她,手掌扣弄着两个人贴在一起的位置, 一边吻方幼宜的眼睛, 一边说,
“方幼宜,你很想我。”
他语气是笃定的陈述句。
方幼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哭,又断断续续的。
纪临舟俯身抱起她, 把人放在自己月系盖上,让她坐在自己月退上。
他能够完全的看见她此刻的脸,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
纪临舟拨开她肩膀上的布料, 低头去含吻住她。
吮吸的又麻又疼,方幼宜感觉到他舌头完全的抵开,变得有些坚硬,又咬住。
“疼……”
她眼睫动了动,有眼泪往下掉,但没有推开他,只是仰着头,手掌抓着他短而硬的黑发,坐在他月系盖上配合着。
纪临舟抬起头看她,她鼻尖和眼睛都是红的,又低头迎上
去,也抱住他的脖颈吻他。
跟他一样的急切。
房间里的气息变得黏腻而燥热,像在燎原。
口腔里的津液交换着,湿乎乎的蹭乱缠在一起。
纪临舟靠在床头,手掌着她的月要,沉沉的喘息着,漆黑锋隽的眉眼丝毫不见一贯的冷淡平静,像深井。
方幼宜心跳的很快,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她手臂扶着他的肩膀,低头往下看,根本分不清要怎样。
以往每一次都是他。
“别怕。”
纪临舟仰头温柔地吻他,手扣着她的后背,像是环抱着提起她一样,往下摁。
顷刻间的紧绷,月要月支好像完全的不属于自己。
声音也在落下的瞬间被纪临舟的吻吞掉,只有紧紧扣着他肩膀的手掌用力的收紧,分开在两侧的小月退也绷得很明显。
周围的声音好像一瞬间都消失,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和震颤。
方幼宜想起身离开,但月要月支完全的纪临舟抬起扣在他手掌里,只能被他掌控着继续往下强势的加深。
方幼宜觉得自己好像是哭了,又好像没有。
身体的反应在极度的充盈后变得有些麻木,感官和情绪都只完全的集中在一个地方。
她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的抱着跟前的人,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纪临舟手掌从身后托着她,扶着她的背,仰头吻她,紧紧的抱住她往上压,完全不给她任何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