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
朱培知骂叶庭澜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
我草你大爷?
白黎就是这种心情,但他对叶庭澜的大爷没兴趣,他只想——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擦了脸,无语地问:“大人想让我说什么,直说就好,何必如此?”
叶庭澜啊了一声,说:“竟是如此。”
二皇子在后面笑出声,朗声说:“他是怕你小小年纪经历这些事情心有郁结,说是哭出来会好许多,因此故意逗你开阔心胸,莫要再想那些可怖的事情了。”
白黎一愣,原以为只是缓解紧张气氛的恶作剧,却不想叶庭澜竟是惦念他的心态,为他考虑这般多。
只是这哭的方式似乎有点......
不是这么个哭法吧!
无论如何,叶庭澜是一片好心,白黎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起身说:“谢大人关爱体恤,小民感激不尽。”
叶庭澜微微笑道:“看上去白小郎君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小小年纪倒是不容易。”
他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说:“你给我送的皂我都收到了,既好看又好用,只是这皂价格不低,日后莫要破费。”
白黎随意摆摆手:“没什么的,不差这点钱,说起来我在澄州新建了一座会所,明年初夏就可开放使用,到时候还请二殿下和叶大人赏光,前来捧个场。”
叶庭澜转头对二皇子笑道:“他这回想着你了。”
白黎:“???”
二皇子哈哈大笑,说:“你莫要挂在心上,只是他得了你那皂来与我炫耀,我说了他几句而已。”
白黎:“......”
叶庭澜啜了一口茶,说:“白小郎君聪慧过人,想不到短短一年时间已经有如此产业,当真让人惊叹,也难怪敢带着一群人来这林州土匪窝救人,当真是胆识惊人。”
白黎见他说到正事,便认认真真回答到:“当时也是没办法,朱公子的随从跑回澄州,言说公子有难,又说公子此前曾经在林州调查,而后突然停止,我便觉得事有古怪,公子那般性情断不会半途而废,我担心是他查到了什么引来的追杀,也不敢确定追杀他的人是谁,所以没敢贸然报官,先带人前来查看。”
“查看?”
“是啊,我们化妆为土匪和小商贩,本是想灌醉土匪趁着夜色逃离,没想到刚灌了一半,你们就来了,土匪以为我们是里应外合,便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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