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去桌案前急忙倒了两杯酒,然后递了一杯给沈青筠:“筠娘,来。”
大齐饮合卺酒是新婚夫妇各自饮一半后,再交换杯子共饮,沈青筠接过银酒杯,含羞带怯的仰起脖颈,轻轻抿了几口,魏王看着她如玉一般修长洁白的脖颈,想着这般柔滑的肌肤,等下亲起来该是多么销魂。
他又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看她高高隆起的双峰,还有她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肢,魏王不由叹道,真是举世难寻的人间尤物。
魏王心猿意马间,都忘了饮自己的酒了。
沈青筠已经饮了一半,她娇嗔道:“殿下~”
魏王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饮了一半,沈青筠娇羞一笑,将自己的银杯递给魏王,两人交换酒杯。
魏王先是闻了下酒杯,然后舔着脸道:“好香,筠娘真是天生体香,这酒本王都舍不得喝了。”
沈青筠又羞又气,软软喊了声“殿下”,声音柔媚到让魏王骨软筋酥,魏王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到怀中一亲芳泽,他忙道:“本王马上喝,马上喝。”
说罢,他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沈青筠又将手中饮尽的酒杯塞还给魏王,魏王急不可耐的扔到一旁:“筠娘,那我们……”
沈青筠羞红了脸,她微嗔着瞪了魏王一眼:“殿下何必心急,总要让奴家准备准备。”
她伸手,将自己发髻解开,她被绑来的时候,纪榕怕她伤了魏王,已经将她头上的金钗玉簪都取了下来,所以发髻很好解开,漆黑如瀑的墨发缓缓披散下来,垂在素净脸庞,更衬得沈青筠香腮如雪,魏王不由咽了下口水。
太美了,这种人间尤物,为她死又如何!
魏王又扑了上去,沈青筠缩到角落,用脚尖抵住魏王的靠近:“殿下太心急了~”
魏王擒住她的脚尖:“筠娘,你可怜可怜本王,本王魂魄都被你勾没了。”
她脚掌也长得纤细,魏王擒着她的脚尖,想起她平日走路时步步生莲的模样,瞬间喉咙都觉得发干了。
魏王一把扯下她双脚的鞋袜,捧在掌心,果然双足小巧,指甲如莲花花瓣一样,呈现着淡淡的粉色,弓起的脚背肌肤如雪一般瓷白,魏王觉得口干舌燥,喃喃道:“古人说赵飞燕双足纤细,能在汉成帝掌上跳舞,今日看来,筠娘也不输赵飞燕。”
沈青筠似乎在害羞,她轻声道:“殿下~”
魏王痴迷道:“筠娘的双足都这么好看,其他地方,想必更是好看。”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胡乱往她如玉般的脚腕上亲去,但还没亲到,就忽觉腹中一阵剧痛,魏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动静之大,甚至引来门外的纪榕等人。
纪榕和魏王随从忙搀扶魏王:“殿下,殿下?”
魏王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方才床榻上任人欺凌的沈青筠却拭去眼角的泪痕,淡淡道:“别喊了,他中毒了。”
纪榕瞠目结舌:“中……中毒?”
魏王也惊惧地看着沈青筠,嘴中不成调的发出音节:“毒?什……什么时候?”
“就在殿下饮合卺酒的时候。”沈青筠举起手掌,她指甲养的很长,还涂了建安城时兴的红色蔻丹:“毒就在我的指甲里。”
魏王已经讶异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能想到,沈青筠在喝下自己那杯酒的时候,就趁着魏王色迷心窍盯着她脖颈和双峰的时候,就悄悄将毒从蔻丹中抖落下来,落入银杯之中。
而谁又能想到,沈青筠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相府千金,居然指甲里藏着毒呢?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纪榕首先回过神来:“沈娘子!快给殿下解毒,否则你别想活着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