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望,能见到的一只翅膀如夜色一般的庞然大物,偶尔在同谐力量的笼罩下,我可以在隐夜鸫的背上,枕着它的羽绒思考今日的活法。
星期日,我新鲜出炉的在同谐道路上的学生,正在学习如何将理论与实践结合得相对完美,而不是小时候那般,凭一己之力制造出来一个乐园规则怪谈。
这可以说是一件趣事,也可以一件给当时许多人添了不大不小麻烦的事,幼时……或者说年少时,他不成熟的一些想法,可以叫垃圾不放在垃圾桶里,鸟类可以在乐园里飞翔不被打扰……有限定条件,都能制造一堆规则上的bug。
现在他当时不够成熟的思想成了我的财富,我乐衷于一些毫无意义的事,并拿着这样的问题,分批次的去跟我手机里的天才小人对话。
往往最后就变成了四个人,三个许愿机。
“我想要一个永远不能放垃圾的垃圾桶。”
我虔诚许愿,往上叠限定词,什么高大上叠什么,比如概念因果啦。
最新挤进来的黑塔小人,是人偶造型,她挤进来是因为来都来了,是因为好奇,也是因为我真的不嫌弃许愿机多。
黑塔女士说她是来记录奇景的,不是来当我许愿机的,我点头,说这不妨碍。
所以四个小人,三个许愿机,听着我的无聊愿望,以及一个真的看到三个天才准备去做这些小玩意儿的人偶小人。
限定词再加的高大上,只要不涉及星神的概念——阮·梅说这当然可以涉及,毕竟知识亦存在于星神——他们可以拿出来三版垃圾桶。
三个概念级的。
这是什么概念?
是我可以将同一只隐夜鸫放进去垃圾桶三次,看它是否会被判定成垃圾,乃至于,可以将它们变成三个价值衡量器。
「垃圾」的含义成为概念级,那么,只有不会成为垃圾的才能丢进垃圾桶。
它们踢出来垃圾的方式就五花八门了。
星期日曾经在一天内看到我将一根隐夜鸫的羽毛丢进三个垃圾桶。
第一个垃圾桶将它进行了严谨的分类,并依据分类进行处理。
第二个垃圾桶里冒出来一只活着的糕点,将它推了出来。
第三个直接改变了垃圾桶的性质,完成了一个机甲变身,在羽毛飘过来的时候一个飞踢,确认它不会再出现后,心满意足的变回了垃圾桶。
星期日:“它们很有特点。”
我正在拖着阮·梅制造的垃圾桶里的那只猫猫糕,它不离开垃圾桶,由猫猫糕变成了猫长糕,短手短脚的,但是身子奇长无比。
摸起来也是点心的味道。
我放弃了强猫所难,将它放回了垃圾桶,合上了盖子。
“当然很有特点。”
第四个垃圾桶于此时抵达匹诺康尼,黑塔女士在三位天才都制作了成品的情况下,浪费了一点时间去做了这样无意义的事,成了我的临时许愿机(唯一)。
我让星期日给我跟四个垃圾桶拍张合照,群发给了四位天才。
附赠一大堆绞尽脑汁的夸夸,绝不重样,绝不复制黏贴,情绪价值总是要给足的。
这四个垃圾桶还有一个妙用,就是摆在恰好的位置,就可以看到一场精彩绝伦永不进球的足球赛。场上垃圾桶各自为营,一个隐夜鸫的羽毛随风飘荡,到了一定范围,就能看见垃圾桶们的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