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有用丰饶的力量替你治过伤吗?”
“有。”
“那他就是我,我就是你的丈夫。”
他的口吻是如此笃定,他的神情又是如此自然的从脆弱变成了坚定,仿佛我真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丈夫。
“五官呢?”
“光线问题。”
“很强大的理由。”
冰淇淋最后还是买上了,不过是罗刹买的,这位笑容无懈可击的说我看了它很久,大概是很想吃。实则跟我想的一样,都是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至少可以打断一下对方的思路,不要继续给对方痛击。
我已经问五官的问题了,再问下去大概是不会承认他是我的丈夫了,他便想要及时止损。
罗刹的目的很明确,我承认不承认都无所谓,总之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这点会是永恒的真理。
就算我的确愚弄了他。
但他不也是想要扯下我现在正在跟随的星神吗?
都各取所需,那么,自然不存在什么裂痕。
足以让仙舟眼前一黑的各取所需。
罗刹两次主要的目的是确认我的现状,顺便才给自己现在的盟友(?)带一些信息量很大的消息。
上次,他说:“见过了,已经确定她就是我的妻子。”
这次,他说:“丰饶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她一开始就想要利用我将她跟丰饶彻底解绑。”
被借了两次名义的仙舟委婉一些感觉太软,无法敲醒一个恋……对爱情非常真挚的行商,直白一些……直白一些也不行。
罗刹是一介天外行商,自叙自身一开始除了那点想法外,并不值得一位与令使关系密切且是同位格的存在大费周章的对他进行仙人跳。
“若是祂真的如此谨慎的去做了,那一定会知道,比起成为她人生的拯救者的这个剧本,我更希望,我第一次见到她,她是在笑着,而不是被工作压垮。”
“更不必用自己死亡作为我不能后退的基石。”
对于一介商人而言,对一个人拥有利用价值,并不是一件坏事,这意味着一个好的开始,那人需要主动来接近他,到时候便是各凭本事。
当他说出这点时,谈论我同他之间的事就失去了所有意义。罗刹不介意利用,介意的是我对他别无所求,他对我不具有任何价值,只是短暂的被我收留了一下。
梦醒之时,他都觉得那种痛苦的方式都是一种难得的温柔,他不必去看我的行迹,去在寰宇里寻找一个死去的人,只用继续在自己应行的道路上前行。
我们,这个结局下,已经走到了最好的结局,双方都成了对方生命里的过客。
释怀是一种选择,一个普遍现象,时间还会加速他记忆的流逝,寰宇之大,见面不识已经是注定。
但能够让这位行商迟迟无法释怀的因素里,有一个是他亲手给命运递上了刀子,让它刺入了自己妻子的身体。
一个巧合。
我死于丰饶之灾,身体里的祝福被剥夺,而这祝福是他一日日的治愈过程中让我沾染上的。
我不是命途的行者。
“那你说的她一开始就在利用你,是不实消息?”
“并不。她确切迎来了死亡,新生之后见到我,生出利用的心思,难道就不是一开始?”
罗刹平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