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荒谬的事多着呢。
在利益的灌溉下最讲逻辑的一群人因为信仰而放弃逻辑,我在其中因为没有信仰而格外正常。
人类无法理解星神。
社畜跟真正的资本家始终都有隔阂。
总之,我现在成了庇尔波因特这个巨大的猫爬架上琥珀王养的唯一一只猫,或者凶兽。
“我就不能是人吗?”
在庇尔波因特高级病房里的倒霉鬼舒俱说:“可以,但人吸人不奇怪吗?”
猫的相对论。
白发黑肤的精英人士,公司的P45在能屈能伸上非常能屈能伸,他“喵”了一声,成功让我瞳孔地震。
老实人是这样的,舒俱只用小猫招手展现自己高超的业务能力就好了,老实人要做的心理建设可就多了。
该死的工作,于今日*逼疯了两个人。
我胡言乱语:“我是猫的话,那你应该是逗猫棒,不是猫。”
“有点难。”
舒俱的外表看上去很有攻击性,适合成为某个剧场里轻蔑一笑的BOSS,而不是顶着这样一张脸,研究成为逗猫棒的可能性。
全程都压抑着自身的攻击性,只余下眼睛里烧灼着的野心。
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于是曲意逢迎。
我想从他这里得到成为薪水小偷的机会,一个探望持续到了下班前五分钟。
五分钟能够干些什么?
可以让我从高级病房里一路狂奔回公司打卡设备前,踩点下班。
再让我身后离得远深怕挤到我的P36们重新涌到打卡设备前,一边打卡一边看我潇洒下班的身影。
最后在我过五关斩六将到达家门时,开门给我送一只奥斯瓦尔多。
……上班其实……其实……不……我实在没办法违心说奥斯瓦尔多比上班恐怖。
能比上班更恐怖的只有加班。
“我先问一句,你不谈工作,只是来履行情人职责的吧?”
如果奥斯瓦尔多眉头一皱,我会以秒速转身向着舒俱的病房狂奔。在加班和摸鱼之间,我坚定的选择拿加班工资并摸鱼。
当公司对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好好活着时,我自然不会努力奋斗只为升职。
我只干工作内容以内的事。
至于什么梦想啊友谊啊,我年轻的时候有过,在上班第一天中止,满脑子里只剩下这个破班跟我早晚都得死一个。
奥斯瓦尔多没有皱眉,而是很稀奇的看了我一眼,“你以前有这么不想加班吗?”
“你以前是我同级吗?客套话就免了吧,我不想在休息时间见到工作。”
今日是我第一次认识奥斯瓦尔多,也是奥斯瓦尔多第一次认识我。
各种意义上的。
我跟他之前,非工作时间很少碰面,碰面了也会进入工作状态,彼此在工作上对对方有几分了解。私底下,可谓是知之甚少。
也是没想到,第一次没谈工作的地点会是在床上。
人生的境遇真奇妙。
简直是像什么开挂爽文,失业时候还想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几年不到,就成了公司的P47,财富膨胀的速度跟分裂金币主导下的经济膨胀速度差不多。
“你真这样想过?”
“一个正常人,没有幻想未免太过不正常。”
“包括杀死我?”
“当然。”
说没有仇恨那是假的,市场开拓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