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比被狗追还要来得可怕!
冯二川本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结果这一眼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不是很肯定的问:“程干事,你这是哭了?”
姜双双也发现了,好奇地起身绕着他打量了两圈。
身上有伤但不是新伤,应该是前两天被打出来的旧伤,看着也不像是在外面被揍了。
那没被揍怎么哭得眼睛通红?
她好奇问了问,“难不成是林琳又诬陷你了?”
在这里估计也就林琳对他的影响力最大,姜双双还真想不出其他可能,上一回她这个大伯哥痛哭流涕不也是因为林琳的缘故?
“我我我……”
“你咋了?”
“我我、我把她给告了……”
“啥?!”姜双双一脸惊讶,“你把林琳给告了?”
程经什么都没说,捂着脸蹲在门边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姜双双也叫一个惊叹。
舔狗不该舔到一无所有吗?
怎么半路还把自己的心上人给告了?
她蹲到大伯哥面前,捡了个棍子戳了戳他,“你要去公安报警,怎么不把我们给带上呢?咱们过去还能给你撑撑腰啊。”
这么有意思的事她居然没参加!实在是太可惜了。
另一边的冯二川是一言难尽。
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这么能哭的男人。
连他弟弟小时候都没这么能哭,眼泪感觉跟水似的,流下来就没完没了……
他想了想,递了一块帕子过去。
“谢谢嘤。”程经闷声道了声谢,结果帕子擦了擦脸,擦着擦着就皱起眉头,低头嗅了嗅帕子,“怎么感觉一股子怪味?”
“不可能,刚洗过。”冯二川很肯定的点头,帕子确实是刚洗过,不过在洗之前是用擦自行车的锈迹,确实一股子铁锈味。
不过一个大老爷们,脏点就脏点呗。
“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不,你先等等。”姜双双蹲着有些腿麻,便去边上搬了个椅子过来,又喊三溪拿点花生瓜子过来凑热闹,还去灶房端了壶枣茶过来。
枣树上结的果子,切成片去壳泡水喝,还挺别有风味。
茶水吃食一切准备就绪,她这才催促着,“说说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明摆着就是把他当做乐子,连装都没装。
可这会程经也确实有倾诉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不愧是经常和人打交道的,话说的极有条理,就跟听故事似的精彩。
只不过时不时会有几声哽咽,夹在里面显得特别委屈。
话一说完,姜双双就忍不住鼓起掌:“不错不错,你可算是醒悟了,本来我还想着你要是不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我就得连着一块把你的皮给扒了!”
“啊?”程缙吓得一激灵,连连摆手,“不至于不至于。”
姜双双淡淡看了他一眼,“大哥啊,一遇到林琳的事你就犯蠢,你不会以为这也就只关系到你自己的名声吧?你可是程缙的亲哥哥,有个耍流氓的亲哥哥在,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