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还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吓得不轻,她哪敢离开,哭着抱住了曾氏,死活不肯走。
曾氏狠狠推了她一把,没将陆琪推开,她也哭了起来,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胸膛,“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亲生女儿都不理解我!我干脆一瓶毒药下肚,死了算了。”
陆琪哪见过这阵仗,快要吓死了,唯恐她真寻死,抱着她哭道:“我不再去骊水堂了,母亲,您别哭,我真的不去了。”
陆琪虽然不懂母亲在想什么,却真的被曾氏吓到了,她也不敢再去找沈娇了,接连几日都没再来,原本两人还说好了,要给小红狐做个新窝,见她迟迟没来,沈娇还让白芍去打听了一下消息,看看她是否病了。
见陆琪好好的,白芍也没往她那儿跑,而是仔细打听了一下近几日的事,果然被她探听到一些消息,她回到骊水堂后,便与沈娇说了说,见是曾氏不许陆琪过来,沈娇也懒得操心了。
陆琪不来,她反而清净一些。
转眼就到了上巳节,提前几日时,赵紫璇就约了沈娇,要与她一起去郊外游春,裴珠也想与她们一道,便提前约好了见面的地方。
沈娇到时,赵紫璇竟已经到了,此刻,正坐在湖边的凉亭里,她今日穿了一身浅绿色高腰襦裙,满身都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瞧见沈娇她就连忙摆了摆手。
沈娇含笑朝她走了过来,因日头有些晒,白芍还为她打着遮阳伞,直到沈娇走到凉亭内,白芍才收起伞。
赵紫璇笑道:“我带了许多好吃的,咱们一会儿玩累了,可以敞开肚皮吃。”
她俨然就是个小吃货,亮晶晶的眸子已经迫不及待看向了食盒里的食物,还不忘对沈娇炫耀道:“这几样吃食,都很难买到,昨天我让丫鬟排了许久的队呢。”
沈娇不由弯了弯唇,“那你多吃点。”
上巳节时,男男女女不仅会出来游玩,还会祭祀宴饮,这一日,也是男女约会、互诉衷肠的日子,未婚男女往往会互送兰草,兰草有驱邪之效,在上巳节时,十分受欢迎。
赵紫璇将自己的兰草往一旁放了放,问沈娇,“你的兰草呢?准备了没?一会儿是不是要送给表姐夫?忘了问你,姐夫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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