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热火朝天的场面,吕承泽就回去,将两万大军领到南门处,直接面对这路攻城军。等会儿即使打起来,城内外的兵马里应外合,对方也不是对手。
“我是吕承泽,检校少保,两河节度使,刚从南边庐州回来,比较忙。你们别浪费时间,赶紧把管事的叫过来!”吕承泽带着大军到了汴京城南后,对攻城军的后军将领说道。
“……”那留守的偏将一脸惊悚,称了声是,见吕承泽没有指挥兵士开打,自己也不敢打,拨转马头要走。
“等会儿,去叫你们长官的时候,告诉你长官庐州已破,而且你们被吴卓放弃了,不要再做冤大头。”吕承泽又补充了一句。
“……是!”那偏将又心惊胆战的应了一声,就马不停蹄的跑到前面请示正将去了。
于是,吕承泽带着大军好整以暇的等着,一刻钟后,南门的攻城军不再抛石块和瓦罐,停止攻城。
又过了一会儿,一员将领带着数百亲兵匆匆赶到后面,见到吕承泽后震惊道:“吕……吕少保,你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回来,难道在淮南安家?淮南交给子远和少言他们就够了。”
“庐州……破了么?”那将领紧张道。
“对,不过我们不伤平民百姓。”吕承泽悠闲道。
“多谢少保,少保仁慈,真乃仁义之师!”将领感激涕零。
“还好还好。我也不多废话,我知道你跟吴卓关系其实也不那么近,不然他不会让你来当冤大头。现在投降,不论罪名,把你发到庆州去抗击沙陀,保卫我汉人江山,你可愿意。”
“末将愿意!”那将领立刻下马,拱手道。
“好,卸甲,让路。”
于是死伤五千,还剩两万多人的淮南军放下武器,让开道路,吕承泽让大军把降军控制住,自己带着百余亲兵,几个降将和敌军的一众粮草辎重、武器进城。这次投降的主帅与几个副将,都一起被带到城内,准备问话,以问出城内奸细是谁。
吕承泽正在若有所思,结果一进城,瞬间被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
“少保,你又一次救了朕的性命!”城内,沈奕端坐在马上,盔甲齐整,英姿勃发,却热泪盈眶,一脸感动的说道。
……陛下你说话就说,别装腔作势的哭好吗?吕承泽心里腹诽,随即赶紧下马,他身后的一众兵士和降将也下马,齐齐道:“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