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裳又没直接骂他。”吕承泽无所谓道。
虽然没有直接骂,但也把不雅之语和陛下之词连起来了……而且吕贤非常怀疑吕承泽骂的就是陛下,毕竟吕承泽最开始交代教白裳骂人的话时,说的就是陛下。
虽然后来改了,但是根据吕承泽近来的表现,他越来越怀疑景炎就是陛下,还好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年号没有定为景炎。
不远处还是一片兵荒马乱,这个时候,在一边看戏的许文和也过来了,说道:“这样去抓它,它是不是可能吓得彻底飞走。”
许文和这么一说,几个人也想起来了,白裳在宫里走失那次就是因为受到惊吓。于是吕承泽说了声有道理,吕贤连忙跑过去,让所有人不要再追了,等着鹦鹉自己安静下来再说。
皇宫里,沈奕余怒未消,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忿道:“岂有此理,朕的鹦鹉,他拿去教骂人的话!”
“陛下息怒,陛下也说过,吕少保其人洒脱,不拘小节。”怀恩连忙劝道。
“哼。”
“陛下,吕少保还把太尉府改成鸡鸭圈了!这可不是为您消了心头之气么?”
“呵呵。”沈奕冷笑,大步向练武室走去。这几天,当真没有发生什么好事过,吕承泽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气到。
于是休沐日在一片阴云密布的气氛中过去了,好在沈奕仍然只是练武发泄,没有殃及到旁边伺候的人,也没有扔东西。
而那只鹦鹉又一次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张子远被罚抄《道德经》十遍,以修身养性。高晟那天没有在场见识那混乱的场景,不由得捶胸顿足,大呼可惜,不过温子初就淡然多了,而且还去认真的关心张子远是否手疼。
第二天,皇族和外戚捐赠的款项就都送进宫了,沈奕便把户部尚书叫过去,让他清点好了各种款项,收入国库。于是江若淇眼冒钱光,眉开眼笑,不住称赞陛下圣明,陛下威武,然而沈奕一听到“陛下威武”这句话,表情就很奇怪。
最后,江若淇和一众户部官员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神色微妙的皇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接下来的几天,沈奕如法炮制,对众多世家也出手了。
不过,因为他们是外人,世家们捐赠的款项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五十万两。但这也够多了,一连几天,户部官员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里。
十天过后,八月就到来了,点卯新规开始施行,所有官员都是一派和气欢乐。在其乐融融的岁月里,只有沈奕时不时阴沉着脸,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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