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后来是不是把它吃了?”
“啊,哈,是啊。”吕承泽点点头。
“那是已报仇了,将军竟还记得这么久哈哈哈。”
“唉,很疼。”吕承泽叹道。
“鹅咬人是疼,属下小的时候也常常被鹅追着咬,鹅真的是乡里的一霸……”吕贤缩缩头,心有余悸道。
“不过,它为什么叫景炎?”吕贤很快又奇怪的问道。
“因为……是在井沿边捡到的。”吕承泽很快回答道。
“啊,是取了井沿的谐音?”吕承泽告诉过他景炎是哪两个字,看来将军是为了让名字好听点才改字的。
“对,就是这样。”吕承泽点头。
吕贤恍然大悟,一脸八卦之心被满足之后的释然感,这几天他一直好奇景炎是怎么回事,但又怕触及到了吕承泽记忆深处的阴霾而不敢问,但今天终于好奇战胜了理智。原来景炎是一只鹅,虽然有些奇怪,但吕贤总算是心里舒服了。
“将军,恕小的直言,您教陛下养过的鹦鹉骂人的话……若让陛下听到了,岂不生气,徒增误会。”
“哦,难怪它还不会说新的话,是你没用心教吧!”吕承泽道,抬手给了吕贤一个爆栗。
“将军,我倒是有个法子。”吕贤揉着并不疼的头笑了,讨好道:“将军可以再养一只鹅,取名景炎,到时欺负它,岂不比教鹦鹉说话更解气。”
吕承泽眼神蓦然亮了,拍了拍吕贤的肩大为赞叹:“阿贤啊,果然不愧是从小跟着我的。”
“那是,不过我也才继承了公子万中之一的聪慧而已。”吕贤谦虚道。
“哈哈哈,好。这几天,去给本公子找一只好看的蠢狗来!”
“……狗?”
“按你的喜好,别太丑就行。”吕承泽起身,在“陛下威武”的背景音里快乐的出门奔远了,一边还念叨着:“景炎是我的狗——”
吕贤原地发了一会儿愣,随后又直摇头,怀疑这种深仇大恨是不是真的是鹅,不过再多的事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皇宫里,沈奕拉了一百五十次弓,又被侍卫教了一套腿法,到了傍晚时分休息够了,缓过劲儿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过他知道现在还算好的,到明天一定会觉得浑身要散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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