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这个角色他之前是非常排斥同性之间的性的,因为他少年的经历,但是他对唐海又是有冲动的。唐海非常敏感地感受到了阿山的犹豫,他一直在安抚阿山,但是他是第一次,他也怕。
阿山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干这种事是青涩又兴奋的,因为对方是唐海,阿山才意识到其实性是美好的,尤其是和喜欢的人。”
梁羽给他们讲这场戏,然后他继续说:“两人都是生涩带着柔情的,他们对于同性恋是有盲区的,所以都带着探索的感觉,互相包容。”
“情到浓处,平时情绪不外泄的阿山却埋在唐海的脖子里流泪,任野,我平时都叫你控制自己不要流泪,这场你可以哭,你哭了后面会和唐海倾诉自己的过去,两个人成为真正的soulmate。”
任野点了点头,他的心却不知道飘向了何处,忐忑的情绪在他心底疯狂生长蔓延。
然后梁羽对翁道衡说:“唐海虽然是下面的,但是这场□□的主导方还是唐海,他一直在关注阿山的情绪并且安抚他。”
灯光师打好灯光,清冷柔和的光线撒过来,好像不在棚里,而是忽然置身于唐海和阿山初夜那个寂静的良夜,凶猛又静谧。
翁道衡思考了一会场景,然后梁羽建议他们先走走戏,调动一下情绪。
于是任野稍微调节了一下状态,回味了一下上场戏阿山残余的感情,用带着欲/望和柔情的眼神看向翁道衡。
他个子很高,比翁道衡还高了四五厘米,视线是下垂下来,少了凤眼的戾气,多了几分慵懒的色气。
翁道衡猝不及防地被这样的一双眼专注地看过来,一颗心似乎忘记了跳动,那种被爱慕的感觉和灯光师的月光一样温和地包裹着他。
他全然被任野给吸引,任野看了他一会,然后在他的一声惊呼里把他压在那张单人床上。
铁架子床承受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猝不及防地响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声音很大。
因为是走戏,任野并没有完全压在他的身上,身体之间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只虚虚地贴着翁道衡。
翁道衡的情绪似乎被调动了,眉眼里的冰川融化了,多了几抹春色,密密的睫毛慌乱地扫了扫,直接扫到了任野的心底。
梁羽站在监视器里看他们的姿势和眼神,说:“这里假装你们亲完了,唐海抬手解开阿山的扣子。”
于是翁道衡抬手做出要解任野扣子的样子,他的手指并没有真的解任野扣子,只是做样子在空气里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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