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儿一时将打铁的大手拿过去,细细把玩了一阵。
饿。
却见打铁匠睡得安稳,又不想将人唤醒。
让他再睡片刻罢。
这样想着,沈媚儿又趴到打铁匠胳膊上眯了会儿眼,不肖片刻,又觉得无聊。
玩玩他的胳膊,抠抠他的手,又扯扯他的头发,后来发现打铁匠的睫毛极长,又坐不住,拿手指头去扯了扯他的睫毛,不想,手刚一凑过去,对方嗖地一下睁开了眼。
两人对视了一眼。
沈媚儿愣了一下后,然后,沈媚儿反应极快,眼珠子一转后,立马当着打铁匠的面打了个大大的哈切,又抬手揉了揉眼睛,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只睡眼惺忪问道:“你```你醒了?”
薛平山盯着她快速转变的小脸,一时,抿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
而后,对方视线一垂,而后不知怎么了,忽而飞快移开了脸。
沈媚儿看了看对方微变的脸,一时无辜的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不知何时,自己由趴在他的大胳膊上,改趴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昨儿个乱滚了一夜,又被他揉了一夜的肚子里,身子白色的里衣早已经松松垮垮了。
而方才,打铁匠的胸口白色的里衣上落了根黑色的大胡子,沈媚儿想捡起来丢掉,结果,那根大胡子一直往里钻啊钻,钻啊钻,如何都扯不动,百无聊赖的沈媚儿干脆将他的衣裳一把扒开了,结果,脸嗖地一下红了。
那压根不是什么大胡子,是长在他胸口的一根胸毛。
他的胸膛```凶神恶煞的。
怪吓唬人的!
沈媚儿愣了一下后,立马一脸窘迫的将他的衣裳扒拉了回去。
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只见他胸口大开。
而她举止```轻浮。
他像是受了委屈的小丈夫?
她倒成了调戏人的```登徒子?
沈媚儿愣了一下后,待缓过神来后,立马将自己的衣裳扒拉上了,顿了顿,又飞快伸手,也替他将他的衣裳扒拉好了。
然后,飞快将身子转了过去。
丢人。
薛平山怔了良久,这才微微按着胸口,从炕上爬了起来。
“你```”
良久,良久,薛平山看了眼沈媚儿迅速准过去的背影,低低开了口,似想要询问些什么,却在那些询问到了嗓子眼时,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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