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妤便直接起身走到罗舒身边,也不多说话,只拿手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肩膀,催促的意思可说是十分明显了。
“唉,肩膀有些酸胀。”罗舒充满暗示的揉了揉自己的肩。
“......”
暗暗鼓了鼓腮帮,沈如妤从善如流的给人捏起了肩。这人......简直是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么无赖。
想想初见罗舒时他那又沉稳又冷峻又气势十足的样子,再对比眼前这个,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心里这样抱怨着,脸上却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她好好的给人捏了几下肩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始双手捏成拳的敲。
这样的力道对于罗舒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但却已经是夫人在暗中警告:“你差不多得了。”
虽然罗舒越来越爱逗他的这位夫人,却又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感受着肩膀传来的没多少力道,心里还暗暗美了一下,又抬手握住了她手,把人拉来抱来膝上坐下,才开口说起了关于宝藏的事。
“前夜我们虽然只见到了个空荡荡的密柜,既没有宝物也没有得到关于那宝藏的后续线索,但是其实那线索却已经在我手中了。”罗舒卖了一个关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其实沈如妤内心是很有些别扭的。但除了一开始略略挣扎了一下,她就顺势而为了。
因为在别扭之下,其实她也是享受着两人如此亲昵的拥抱的。
“其实第一次见到雷泽手里的那张羊皮地图,我就在怀疑那宝藏后续的线索其实已经在孤鹜教之内。因为我曾经在我师傅手里面见过一张极为相似的羊皮地图。”
罗舒开始慢慢道出原委。
“原本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过看到那处密柜的打开方式,这个猜想就已经有七成把握,后来见到了那个柜子里果然是空的,我就几乎能确定那处的藏宝图其实就是我手上的那副。当年我师父应该就去过那处九层塔,并在多年前就已经取走了密柜里的东西。”
“这么说的话,真正的藏宝图其实早就在你手里了,那会教里岂不是就可以寻宝去了!”沈如妤眼神晶亮的看着罗舒。
可惜,罗舒摇头了:“那图被加密过,应该还缺一个关键的信物或者是钥匙之类的东西。”毕竟那张他藏宝图早就在罗舒手里,当时对着这个地图一样的东西,他也不是没有研究过,却发现那羊皮卷上的地图无法对应任何一处已知的地点,所以罗舒猜想要揭开藏宝图的秘密可能还需要某个引子。
“你若感兴趣,等回去后倒是可以拿两张图一起研究研究,以夫人的聪明才智,没准能发现什么。”虽然嘴上没明说,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罗舒私心里是觉得夫人比他聪明些的,而且夫人博学,那些弯弯绕绕的解密他并不擅长,但没准夫人可以。
“哦?好呀!”沈如妤顿时兴致勃**来,但很快她高昂的情绪又跌落了一些,叹了口气后才犹豫着问罗舒:“雷泽他......还活着吗?”
虽然罗舒这会儿一派轻松的模样,但从之前的只言片语还有罗舒他们三人的伤势里,沈如妤多少也能感受到当晚的凶险的。
其他人的生死她其实也不关心,只是顺嘴问一句,但雷泽......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死了。他本是炸了雷子想和唐狂同归于尽,后来见唐狂被手下先一步刺杀倒是想要躲开雷子爆炸的范围,不过到底还是晚了,没能躲开。蝶娘去处理的后事。”
听到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