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胥刚一离开,上官薫儿便再次昏迷了过去。
娄钰瞅准时机,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时胥已经知道他偷了钥匙,若是自己被他逮到,他必定会将自己囚禁起来,等那是他再想离开,恐怕就难了。
所以,他必须从胥王府逃出去,找到时宴将今天晚上的情况,全都告诉他。
怀着这样的信念,娄钰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上官薫儿,匆匆离开了密室。
从时胥的书房出来,已是半夜了。
和娄钰想的一样,此时的胥王府已经翻了天。
巡逻的侍卫一波接着一波,看他们的架势,应该是在搜查自己的行踪。
成功的躲开一队路过的侍卫,娄钰将自己藏身在一处假山后面。待那些侍卫走远,他才从假山后出来。
只是,娄钰怎么也想不到他刚一从假山后出来,就突然被一人捂住了嘴巴,接着他就被那人再次拖进了假山后面。
娄钰看不到身后之人,只当是时胥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肘,狠狠地向身后之人顶了过去。
娄钰这一下,被身后之人成功的躲了过去,接着他的声音便贴着娄钰的耳根子传来。“先生,是朕。”
虽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可是落在娄钰的耳朵里,却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拉下时宴捂住他嘴巴的手,猛地回过头去,果然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时宴。
“你怎么......”娄钰想问时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他才吐出三个字,便被时宴用手指堵住了嘴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朕离开这里。”时宴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拉起娄钰,向王府后门的方向走去。
对于胥王府,时宴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他小的时候,经常来胥王府玩耍。
为了躲避巡逻的守卫,两人花了一些时间。
终于,两人在胥王府的后门停下了脚步。
娄钰看着那两扇紧闭的木门,脸上露出了喜色,他率先走上前去,握紧了门把手,似乎想要将其打幵。只可惜,这门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似的,他拉了几下,仍是纹丝未动。
看来,时胥早就防着他了,要不然怎么会将这后门封闭起来。
只是,后门被锁着,他们该如何离开呢?
就在娄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时宴开了口。“先生抱紧朕。”
娄钰听到这话,满脑子问号,现在这种紧张时刻,时宴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