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毕,泠才轻轻地松了口气,他收拾好东西,向娄钰行了一礼,正准备离幵。
却在这时,娄钰又开口了。“本王要入厕。”
从他昨天在这里醒过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上过厕所。现在,他是终于忍不住了。
泠转身的动作一顿,他看了眼放在床脚的某个夜壶,对娄钰道:“床脚就有夜壶,王爷可以自便。”
娄钰当然看到那所谓的夜壶了,可是他堂堂摄政王,要让他在夜壶里撒尿,简直是丢人。
“本王拒绝。”娄钰连连摇头,并斩钉截铁的回答。
当然,他之所以不愿意尿在夜壶里撇开面子问题。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知道,泠身上是否拴着他这条链子的钥匙。
若是他身上有,那么他自然要想办法夺过来,可若是他没有,那他要想从这里逃出去,可能性几乎为零。
泠皱了皱眉头,回答道:“锁着摄政王的钥匙,只有主子才有,所以属下也无能为力。”
娄钰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不过未免泠是为了敷衍他而找的借口,他不死心的道:“你没有骗本王?还是说你怕放开本王之后,让本王给跑了?”
“属下不敢。”泠再次开口道。
这下子,娄钰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他冲泠连连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待泠出去之后,他才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床脚的夜壶。
虽说他不愿意在这小小的夜壶里将就,可是总比拉裤子里要好一些。
大概是因为无所事事,娄钰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娄钰终于又一次从门外听到了脚步声。
娄钰想,应该是泠给他送晚饭来了。
可是让娄钰意外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人并不是泠,而是昨晚消失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时胥。
再次看到时胥,娄钰自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他讽刺一笑道:“怎么,你还不肯死心?还想来上我?”
看着娄钰脸上厚厚的包扎,时胥至少没有向昨天那样落荒而逃,他走到床边坐下,说话的语气温和。“阿钰,你好些了吗?”
“被软禁在这里,连入厕都只能在夜壶里解决,你说我好不好?”娄钰没好气的回道。
“阿钰,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放你出去。”时胥向娄钰保证。
时胥的话,让娄钰觉得很不对劲,他质问着道:“你这话是什么?在放我出去之前,你想做什么?”
也许是现在的娄钰已经成为阶下囚,所以时胥并不打算瞒着他,他回答道:“我想做什么?阿钰难道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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