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阿,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果然有够好笑的。
早在他戴着那面具冒充男妓时,时胥看到那张普通的脸,兴致全无他就知道,时胥喜欢的,或许从来就不是他这个人,而是那张脸。
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决定赌上这一把,而事实证明他是赌对了。
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着,娄钰伸出去碰了碰,掌心里一片鲜血。
娄钰突然有些好奇,若是时宴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会不会跟时胥是一样的反应呢?
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娄钰再次坐回到床上,他将自己靠在床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如同娄钰所料的一样,这个晚上时胥都没有再出现。看来,是真的被他这张脸吓跑了。
其间倒是有一名大夫被泠领了进来,当那名大夫看到坐在床上,狼狈不堪的娄钰时,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些惊讶之色。
泠没有去看那大夫,只是问他道他脸上的伤能治好吗?”
大夫将药箱放下,上前查看了一下娄钰脸上的伤口,半晌之后,他才回头对泠道:“老夫可以一试,只是这伤口实在是太深了,想要恢复如初,恐怕是不可能的。”
泠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娄钰就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既不反抗,也不配合。
那大夫在他脸上捣鼓了好一阵子,才将他的脸包扎好。
而后,他又对泠吩咐了几句,才背着药箱离开了。
泠看了娄钰几眼,也转身出了门。
这一夜,娄钰的脸疼得厉害,自然也没有睡着,他几乎是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到了第二天一早,他的房间门又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进来的人是泠,他的手中端着一个药碗,那药碗里冒着点点热气。他将药碗送到娄钰面前,对他道:“摄政王暍药吧。”
“时胥呢?”娄钰坐着没动,只是抬起眼睛问泠。
“王爷回王府了。”泠回答着,舀了一些药送到娄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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