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尧虽然没有幵口,可是他的笑容就已经暴露了一切。
而娄钰不知道的是,时宴已将两人的眼神交流全部纳入了眼底。而这在他看来,俨然就成了眉目传情。
果然,昨天晚上他就不该对娄钰手下留情,他就该让他三天下了不床,省得他才下了床,就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
时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君迁尧却觉得越来越有趣。他不怕死的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为何一早会出现在这里?”
时宴冷哼了一声,才向两人走近,冷着声回答君迁尧的话。“孤有要事找国师。”
说罢,他才看着娄钰道:“国师跟孤来一趟吧?”
娄钰看时宴的脸色,就知道他气得不轻。如果他现在真的跟他走,那怕是他的屁股又要遭殃。
于是,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娄钰果断的选择了拒绝。“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大可以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时宴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讽刺着道:“你确定要让孤在这里说?”
娄钰听出了时宴这话里的威胁,若是真让他在这里说,他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来。
到时候,怕是君迁尧又该笑话他了。
于是,在屁股和面子之间,娄钰选择了后者。
终于,他妥协了。
“太子还是与臣去书房商谈吧。”说着,娄钰假意的对君迁尧道:“芊芊,你先去用早膳吧,不用等我了。”
君迁尧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打着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没多会儿,君迁尧便摇曳生姿的离幵了院子,而娄钰却没有真正的要去书房的意思,而是直接幵门见山的道:“太子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说了。”
“阿,摄政王真是好本事。才与孤做过,转头就能若无其事的跟别的女人调情。”时宴心情极差,说出的话自然不会那么好听。
即便娄钰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时宴这话一出,他还是不舒服的颦紧了双眉。“我和自己的夫人调情,有什么不对吗?”
娄钰的意思,时宴算是听出来了。他和自己的夫人调情没有什么不对,和他的关系,才是真正的不对。
“你想和她在一起?孤告诉你,不可能。”时宴斩钉截铁的吐出几个字。
这小崽子怎么就跟牛皮糖似的,非得赖上他了是吗?
就在娄钰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时候,时宴又用威胁的口吻道:“若是你不将她处理掉,孤会杀了她,孤一定会杀了她。”
时宴这话听上去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成分,可是娄钰却并不担心君迁尧的安慰。能以一己之力被先皇册封为国师,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