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娄钰带着君迁尧一离开,他就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娄钰有可能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赶了过来。
当他得知娄钰并没有和那个女人同房的时候,他一颗心才放回到了肚子里。果然,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妻子吧,若是不然,他又怎么可能不与她睡一起呢?
嘴唇再一次被掠夺,空气逐渐从他的肺里消失殆尽,在自己快要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狠下心来,在时宴的唇上晈了一口。
时宴吃痛,方才放开娄钰的嘴唇,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而趁着时宴与他分开的当儿,娄钰向他发出了不满的质问。“太子你来臣的房间究竟意欲何为?”
“孤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房间里光线很暗,时宴似乎微微挑了挑眉反问。
“臣已经娶妻了。”娄钰皱着眉头提醒道。
他这话,像是点燃了时宴心里的那一簇火,他冷笑着道:“你在说谎对不对?若是那个女人当真是你的妻子,你现在为何会自己_个人睡?”
娄钰听到这里,心里有些许后悔。早知道时宴会追过来,他说什么也要和君迁尧挤一个房间。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娄钰只得将自己刚才想好的说辞,吐了出来。“臣之所以一个人睡,只是因为方才与芊芊发生了争吵,被她拒之门外了而已。”
“你说的这些,孤一个字也不信。”时宴并不相信娄钰的说辞,或者该说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
说罢,他就打算再次低头去亲娄钰。
娄钰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愿,他抬起手来,推拒着时宴的身体,不肯让他靠近。
就在娄钰挣扎之余,时宴发出了低哑的声音。“若是你想要孤手上的伤口再解开,你便接着反抗。”
听时宴这么一说,娄钰才意识到,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子血腥味。不仅如此,他的手掌心里也隐隐变得湿润。看来,时宴手上的伤口已经解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娄钰握着时宴手掌的力气,逐渐小了起来。
而时宴则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吻住了娄钰。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用力的去撕扯娄钰身上的衣服。
“太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娄钰索性不再挣扎,任由时宴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自己的唇上和脸上。
时宴含糊不清的道:“孤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孤想要你,你再也不能从孤身边离幵。”
虽然时宴说这话的声音不大,可娄钰还是听清楚了。而同时,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了一颤。
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说出,不让他再离开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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