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要事要与太子殿下商量,不知慕大人可否移步?”娄钰将视线从时宴身上移开,他转而看着慕云清,用不轻不重的语气道。
慕云清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到这一步,若是就这样放弃,那不仅会前功尽弃,之后时宴也会对他加以提防,等到那时,他还想对时宴下手,将会难上加难。
“国师有事便不能明日再说吗?”慕云清意有所指的道。
“不能。”娄钰只回了两个字,可拒绝的意图却是十分明显。
“你......”慕云清眉头紧皱,对娄钰表示十分不满。
娄钰不仅不为所动,更是继续向慕云清施加压力道:“若是慕大人耽误了本座的大事,后果很严重。”别看娄钰看上去一派淡然的模样,可是从那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冷意,却给慕云清一种没来由的威压。这种感觉,他先前只在娄钰的身上看到过。
就在娄钰和慕云清争锋相对的时候,时宴身体里的药效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额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就连下半身也明显将衣服撑起了一个帐篷。
看时宴的样子,娄钰就知道再这样脱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他不再给慕云清自己退场的机会,没有回头的对身后的万劫道:“万劫,将慕大人给本座请出去。”
虽然娄钰嘴里说的是“请”,可万劫心里清楚,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把慕云清给丢出去。
他道了声“是”,便面无表情的向慕云清走过去。
随着万劫的靠近,慕云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想做什么?”
万劫什么都没有说,出手如电的在慕云清的肩头点了两下,而后他撑着他无法反抗之际,直接将他从时宴身上拽了下来,他提着慕云清的衣领,将他向外拖去。
慕云清死死地瞪着娄钰,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可是他被万劫点了穴道,不仅不能动,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他只能被动的被万劫拖出了时宴的房间。
慕云清一从时宴的身上下来,时宴便不受控制的瑟缩在一起。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将指尖嵌进肉里,似乎想借着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可是,慕云清竟然有心对他下手,又怎么可能下得只是普通的媚药呢?
绕是他极力忍耐,最终还是被那药折磨的失去了神智。
娄钰看着时宴被媚药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下有几分不忍。
现在命人去找太医来,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倒是可以随便找一个女人来,让时宴跟她春宵一度,借此排解药效。
只是,自己能想到的,时宴又怎么可能没想到呢?
他不仅没有碰慕云清,现在也没有召一个女人来发泄,而是选择了自己默默忍耐。
他这么做,就像是在告诉他,他死了,他便不会再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