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娄钰道:“国师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娄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想了一想,挑眉道:“不如你去准备一盆冷水,给太子醒醒酒?”
小权子听到这话,连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那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娄钰看了眼被时宴拽得发红的手腕,问小权子道。
小权子灵机一动,提议道:“不如国师大人便先在这里睡上一晚,等明日太子殿下酒醒了,自然会放开国师大人。”
对小权子的提议,娄钰只想说一句,真的不怎么样。可是事到如今,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到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好吧。”
小权子见娄钰答应下来,便连声道:“奴才就不打扰国师大人休息了,奴才先告退了。”
说罢,他竟然就那样转身出了门。
房间门被小权子随手带上,屋里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娄钰看了眼躺在床中间的时宴,心想着他总不能在这里坐一晚吧。
没有办法,他只得对时宴道:“我不走,你往里面睡一些。”
时宴仿佛就等着娄钰这话,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整个人还真的往里面挪了一一些位置。只是,他抓着娄钰手腕的手仍是纹丝未动。
娄钰看了看时宴让出来的位置,终于还是脱下鞋子,合衣躺了上去。
娄钰本以为,这一夜他会很难熬。可是令他意外的是,这一夜他睡得竟是出奇的安稳。
翌日。天刚亮,生物钟便迫使着时宴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脑袋的昏沉感便让他不舒服的哼出声来。他下意识的抬了抬手,想要去摸摸自己的头。
可是,当他无意之间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时,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准确的说是被吓醒了。
他还记得他昨天晚上邀请国师暍酒来着,为什么他的床上会有别人?
时宴转动着僵硬的脑袋回过头,当他看到躺在他身边的人是娄钰时,他更惊讶了。
娄钰为什么会躺在他的床上,他怎么一点儿都记不得了?
时宴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后他的脑子里隐隐浮现出几个片段。似乎,他将眼前之人当成摄政王,不肯让他离开。
时宴沿着娄钰的手臂看下去,果然看见他的手腕处红了一圈。不用多想,那必然是自己的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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