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晚昤见时宴沉默着没有幵口,只当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她接着道:“若是让人知道,北月国的太子不仅是断袖之癖,还与当朝摄政王有染。不知道太子以后还如何面对天下百姓?”
“你是在威胁孤?”时宴挑了挑眉,反问着道。
“晚呤不敢。晚呤是真心喜欢太子,所以晚昤太子殿下如果能分晚吟一丁点儿的喜欢,晚呤就心满意足了。”刘晚呤嘴里虽然说着不敢的话,可是从她的态度和语气,却不难看出,她不仅敢,而且很敢。
时宴长这么大,除了娄钰之外,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这个女人,他绝不可能让她活命。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时宴的面上却突然勾勒起了一抹淡笑,接着便听到他道:“想要得到孤的爱,很担心。只要你能乖乖听话,不仅是这太子妃之位,就连今后的皇后宝座也是你的。”
刘晚吟一听时宴的话,顿时两眼放光。皇后之位,对她而言简直不要太诱惑。
“太子殿下当真是这样想的?”刘晚吟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那是当然。只是,晚昤的初次,自然要留在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等到那时,孤一定会让你彻彻底底的成为孤的人。”时宴的笑容越发令人惊艳,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只是,刘晚呤并未察觉,她已经被时宴的情话迷的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的脸红透了,她几乎不敢去看时宴的眼睛,只是微微的点下了头。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晚昤还是早些休息吧,孤先走了。”时宴说罢,便要作势离开。
刘晚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有些不舍的道太子殿下就要走了吗?”
“嗯,孤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便不多留了。”时宴仿佛没有看到刘晚呤眼神里的挽留,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幵了刘晚吟的房间。
刘晚昤目送时宴离开,眼里充满了期待,很快她就可以成为北月国的太子妃了。她想,到那时,她将会是整个北月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刘晚吟并没有看到,在时宴转身的瞬间,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转眼之间,时宴大婚的日子就到来了。
作为当朝太子,又是迎娶太子妃。皇城里热闹非凡,百姓们脸上也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而此时的娄钰,丝毫也没有被这气氛影响,还倒在自己的床上睡大觉。
他正在做梦,梦中他已经摆脱了摄政王的身份,带着影一影二四处游山玩水,毫不怯意。只可惜,他这梦才做到一半,就被人无情的唤醒了。“王爷,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娄钰懒洋洋的睁幵眼睛,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影一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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