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娄钰就没有功夫再去想其他的了。
因为这个时候,时宴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某一点。
娄钰只觉得一阵酥麻之感直冲脑门,他猛地一震,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连他都不好意思听到的声音。
很显然,时宴也听到了那声音。像是想要听到更多,他终于把娄钰嘴里的衣服拿了下来。
嘴巴一得到自由,娄钰便张嘴骂道:“好你个小狼崽子,竟然对本王用强。你现在放开本王,本王还可以饶了你。若是不然,本王就剁了你,让你当太监去。”
“摄政王以为你这么说,孤就会相信吗?孤已经不是几岁的孩子了。就算现在孤放开你,你也不会饶了孤对吧,既然如此,那孤何不做到最后?”时宴并没有相信娄钰的话,以他对娄钰的了解,从他以下犯上的那一刻,娄钰就不可能饶过他。
所以,他索性彻底的占有他,让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时宴这话,娄钰表示自己没法接。因为时宴说的对,他做到这一步,他就应该不可能再放过他了。
虽然被时宴压这事儿传出去,会很丢人。可是现在娄钰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放弃了和时宴讲道理的打算,决定喊人。“来......”娄钰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他的声音突然便低了下去,接着便转换成了另一道暖昧至极的呻呤。
原来,时宴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娄钰的意图,在他叫人的那一刻,便加快的动作。
“停,停下来。”娄钰一下子承受不住时宴太过猛烈的进攻,向他求了饶。
时宴似乎有些高兴,他看了眼娄钰十分精神的下半身道:“你这里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娄钰当然知道时宴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还能这么兴奋?不对劲,这真的很不对劲。
没有得到娄钰的回答,时宴也不再开口,继续的卖力动作起来。
娄钰不知道被时宴做了几次,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时宴放开的。
他只记得,他实在是太累了,昏睡了过去。
娄钰睡觉的时候,天空就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当天下午了。
缓缓睁开眼睛,楼顶上熟悉的床幔让娄钰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情事过后的味道,闯入到他的鼻腔里,他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那就是立刻派人把时宴这个小兔崽子抓到他面前,让他知道自己昨晚这么做的后果。
他下意识的想从床上坐起,可是他才刚一直起身子,原本那已经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突然传出一阵尖锐的疼痛。
接着,他便身子一软,再次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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