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未谙唔了一声,心脏猛烈一跳,被他的唇舌引领着,吞咽着唾沫。直至双腿发软,呼吸困难,赢尘才堪堪放开她。闷闷问道:“你近日和无上走得这样勤,是因为觉得他这人不错?”
洛未谙被亲得晕头转向,哪有闲心思考这问题,顺着本能回答:“倒是个开明豁达的仙者。”
对于他“有缘无缘”的言论,她还是很欣赏的,但对于他在赌局上的所作所为,只能说很一般了。
赢尘继续闷:“这样说,你倒是很喜欢他。”
洛未谙说:“还好啦。”
然后赢尘就不说话了。
气氛有些安静。
他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有些痒。洛未谙后知后觉感受到,他的气压比刚才低了些。
好半晌,她的脑子在黑暗中转过弯来,问他:“你这样问,是在吃醋吗?”
赢尘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异常专注。
洛未谙见他这样,一愣一恍然一笑,也许还真是吃醋了。
洛未谙好笑地拍了拍他的侧脸,说道:“喜欢谈不上啦,勉强能算半个赌友。赌友有什么可吃醋的,哪有夫君来得重要。”
听着“夫君”二字从她嘴里说出,赢尘失了半晌神,而后再次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下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光/溜的身子贴在一处,洛未谙明显感到他身上某不可描述的热度,轰然脸热。
赢尘的低声叹息落在她耳边,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不害羞?”
如此明目张胆问出来,说实话,洛未谙更害羞了。伸出两臂推开耳边的热气,侧着脸,露出洁白的脖颈,结巴道:“这,这种事怎么也得选个良辰吉日,或者鸟语花香的圣地,总之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能少,若少了就没了那种感觉,没了那种感觉自然就不能不害羞。”
赢尘的瞳孔闪了闪,有些失笑。觉得是不是自己将她逼得紧了,否则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的人,怎就突然结巴了。
他若有所思嗯了声:“现倒是有个鸟语花香的圣地,不知你喜不喜欢?”
洛未谙转过头来,有些惊悚:“什么圣地?”
赢尘顿了顿,回了三个字:“夜之趾。”
洛未谙猛地抬头,抬头的瞬间磕着了赢尘的下巴,引得他隐隐吃痛。洛未谙讨好地帮他揉揉,眼睛在黑夜中尤其亮:“夜之趾,夜之趾不是鬼界与人界之间的唯一通道么?”
赢尘赞许:“这都知道,你很博学。”
洛未谙:“是……是出了什么事吗?”
赢尘:“神武至尊找我过去,说的是夜之趾这地方,不知为何……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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