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尘最后缠了一圈,进行到最后收尾的工作,他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将下巴放在洛未谙的肩上,“嘶——”的一声,用牙齿将纱布撕碎。
几簇柔软的耳根扫在她白净的脸颊上,酥麻的痒意透过皮肤传递到四肢百骸,还有他坚硬的下颌线与肩膀紧紧相贴,每动一下便引得一番腿脚发软。洛未谙慌了,等他终于捆好了纱布,立刻一巴掌拍开,脸颊都是羞红的罪证。
因两人的关系是夫妻,所以她既不能骂登徒子也不能骂他不要脸,只得全部咬牙咽进喉咙,诚诚恳恳地说:“其实这些我好像自己可以做。”
赢尘将视线落在她没穿内里的上半身上,洛未谙意识到不对,连忙幻出一件衣服床上,恼了:“你干嘛不提醒我?!”
他云淡风轻地观赏了一会儿,云淡风轻地开口:“夫人,你这是在害羞吗?”
洛未谙决定反其道行之,委婉道:“我若说确是呢?”
“哦,”赢尘收了伤药,“那你自行适应一下。”想了想又补充:“毕竟你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以后这样的情况多的是。”
洛未谙:“……”
……
小黑自从被绑后一直关在赢尘的法器。洛未谙原以为第二天赢尘便会前往蚀骨深渊,却是猜错了。
他带着她游历了半天的村内的风光,又带她吃了半天的人间风味,还带着她去往一处绮丽的山崖处观赏了夜景。
洛未谙被投喂得很满足,也很迷茫,迷茫中又有些担忧小黑的动向。于是看风景这晚,她躺在两座险恶山峰中这处平坦的悬崖处,头顶璀璨星空,身落郎朗大地,不经意地问道:“那天抓来的鬼怎么样了?”
赢尘躺在她身边,头挨着头,回道:“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洛未谙得到这处答案便放心了,鬼界都是放养型的,她一把年纪,放心得很彻底。
转念,洛未谙又道:“你那是什么法器?自己做的吗?里面是设的囚笼还是酷刑?会很厉害吗?”
她对法器这类向来感兴趣的很,天地间的法器她阅了不说是全部,定也占十之八九,那日见他拿出一个精益剔透的小手镯,还以为是随身的饰品,却不想小黑嗖的一下就是不见了,进入了小手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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