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未还是没反应,阮亦云干脆拉起了他的手,把玉佩塞进了他的手心里,又强行让他握住。
她穿衣搭配眼光特别好,但对这些实在是阮亦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要是想她开心,下次见面的时候戴一下。平时随便找个地方收着就好。
郭未算是回过神来了:阿姨本来是给你买的吧?
肯定是买回来以后发现儿子不喜欢,不肯戴,才想转送给他。
阮亦云对着他笑:我跟你,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吧。给我的就是给你的。
郭未低头看向手里的这条小怪鱼,心里无奈又好笑。
那你就当是她给我,我再转送给你的,阮亦云说,我好像都没送过什么东西给你。就当是你第一次来我家的小纪念品。
郭未迟疑了两秒,然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阮亦云的话听来牵强,却有着奇妙的说服力。这个贵重又造型奇怪的礼物,因为阮亦云方才的话竟显得有了几分引人怜爱。
明知是借花献佛,郭未也禁不住感到愉快。
笑什么?阮亦云问。
开心,郭未把玉佩收进口袋,抬起头笑着看向他,谢谢!我开始喜欢它了!
阮亦云与他对视着,也露出了笑容。
这又是一个熟悉的、适合接吻的时刻。
郭未眯起眼靠了过去,与阮亦云亲了亲,刚想往后退,阮亦云却追了过来。
于是这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便顺着双方的心意变得绵长又湿润。
郭未原本还有些话想要说。
你刚才说要我帮你整理,是整理什么呀?
你知不知道,我从寝室过来这里比去你原来的寝室更近,以后我还是可以每天送你回家。
今天的菜色都特别合我口味,你平时是不是一直偷偷观察我爱吃的东西,提前告诉叔叔了?
等过一阵子,你要不要也去我家做客?我爸妈人很好,我跟他们提过你,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你。
但他的嘴巴一直没有空。
每当他默认着似乎该告一段落,想要往后退,阮亦云都会不依不饶地追过来,他便下意识再次迎合。
这个过程不断重复,当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已退到了墙边。他的身体又像前些天在医院病房时那样,紧紧地贴着坚硬的墙壁,无法动弹。
阮亦云似乎对此很满意,在亲吻的间隙轻轻地笑了。温软的气息打在郭未的脸上,带着迷人的香气,令他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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