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今日之事请你务必给我满意的解决方案,我、包括殿下不接受J.C家族的任何道歉与说辞,明天我就要看到这个渣滓上军事法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但凡今晚的事情泄漏一丝,我也唯你是问。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哪怕是军事关系最紧张的时候,黎止都不曾如此强势地威胁、或是撕破脸皮。
当着其他人的面,克劳斯一张伪善的脸差点挂不住。
他唇角微微抽动,眼神也阴晴不定,待突击军的人都走光了,身后的中尉才迟疑问道:
“上尉,这个撒利……”
克劳斯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人,眼底掠过一丝杀气,但最终他还是道:“先抬着去军医那里,具体等我过去再说。”
“……”
有夜风从外吹进云白的帐篷,吹散了里面刺鼻的信息素气味,也将混杂其中的、本就微薄的青柠信息素吹得几近没有。
*
黎止把人抱出来的时候,本意是不想让秦望生再受刺激;
但现在却有些手足无措。
怀里的omega润湿的气息撒在她的侧颈,看样子并不能平静,这样的情况下她既不敢把人单独放在帐子里,又不敢再让军医来查看,怕吓到本就受伤害的青年。
思索再三,她让艾克里帮忙把自己的帐篷重新支在了另一头,远离了出事之处,而后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帐子。
在黑暗且都是她的气息的地方,青年微微抽动的身子逐渐平静。
黎止试探着把包住他的衣服掀开,看到一张潮红的脸。
清甜的青柠香气萦绕在她鼻端,而向来优雅的小殿下此时眼眶红红,忍着抽气声,整个人都带着水汽,在看到黎止后又伸出滚烫的指尖,把拉开的衣服一点点拢了回去。
黎止有些无奈,“你要把自己憋死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受惊的omega,迟疑着伸手顺抚着对方单薄的后脊,在对方忽然像猫咪似的拱起脊线贴在她掌心时,身子一僵。
再怎么迟钝,她也意识到秦望生的状态不对,一边用终端联系柳深,一边手足无措安抚着青年。
但却并没有什么成效。
呼吸逐渐潮热的秦望生发出些许难耐的、隐忍的闷哼,生理泪水打湿了脸,他紧闭着眼把水渍蹭在怀里的军装上;
他汲取着令自己安心的味道,却是治标不治本。
也就在这时,黎止终于等来了柳深的回复。
“将军,军医说那撒利的信息素是毫无保留地攻击了殿下,omega在受到强制性信息素压迫,会产生很痛苦的应激反应。严重的……会被迫陷入发/情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