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高朗:“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请人来教我们学习傣语、哈尼族语和拉祜族语啊。”
白芹失笑:“学一门外语都难,你还要大家学几门!好,就算大家愿意学,谁来教呢?你要知道,便是同为傣族,生活的地区不同,语言也是有所差别的。”
“李同志啊。”
李蔓一愣:“我?!”
丰高朗点头:“嗯。”
“别、别,”李蔓忙摆了摆手,“我就会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口音跟他们还有些不同,哪能教人啊。”
“其实,”李蔓继续道,“没有你们说得这么严重,大家在门市待久了,便是不会说,也能听懂几成。”
这倒是真的,特别是有些老员工,不但听得懂,还能跟老乡攀谈几句呢。
“哦,对了,”李蔓主动转移话题道,“丰同志你跟着谁啊?做什么工作?”
“我跟着车同志,从事日用商品仓库保管和调拔,听车同志志说,有时也要到县百货公司采购。”
“哇,”李蔓赞道,“挺好的!”采购啊,可以经常去县城。
丰高朗咧嘴一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也觉得挺好的。”
说话间,几人踏入了办公室。
“白芹,”江会计拿了一撂本子递给她道,“东西核过了,没问题。”
白芹接过,分了一半放在李蔓办公桌上道:“你看一下,上月的物价变动和商品调拨都在这里了。”
“好。”
李蔓拿起一本日用商品,翻开看了遍,基本上浮动不大,又拿起了一本五金农具……
“当当……”
下班了。
李蔓将本子还给白芹,由她锁进后面的文件柜里,拿着竹筒就往简易房赶。
远远地,李蔓就见窗开好了,在靠顶的部位,开的挺大,还给装了竹制的纸糊格窗,下面支着根木棍,窗户半开。近了,门口的石头已经搬走,换了个一米多宽,五层的木制□□。
门关着,周师傅和徒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李蔓推门进屋,不用拉灯,屋里就很亮堂,左右看了看,地面很干净,开窗掏出的木屑都给清理了。
放下竹筒,李蔓抱着椅子往窗下一放,站上去,伸手取下木棍,窗格便缓缓合上了,再一推又开了,试了几下,李蔓才笑盈盈地跳下来,揣上钱票,拿上碗筷快步去了食堂。
包谷稀饭,糯米团,青芒果配了辣椒,还有一个野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