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明世:“《论说话的艺术》”
系统:“……”
就在衡明世和系统探讨“艺术”期间,安太后已经向冷梵清提完了要求,让冷梵清照着这般规矩来祈福。
冷梵清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显露出一丝难色,毕竟在他的学识里,祈天敬神之事,自有一套规矩流程,取的是良辰吉日,说什么做什么,也有一套特定章法,而不是随意能更改变化的。
冷梵清知道快要到年关,也早早就算好了适合祈天的良辰吉日,也写下了应需的物品单,结果安太后一个召见,竟然直接给他定下了一个日子和时辰,而且不是他之前算好的那个,准备的东西也有变化不说,就连祈天的话文,都叫安太后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衡明世能看得出来,冷梵清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他一贯都是一张冷脸,看不出脸色好还是不好,但是衡明世能猜得出,冷梵清对于安太后这种一意孤行的举动很是不满。
但是冷梵清虽然清冷孤高,却也没有孤高到会和安太后对着干的地步。
所以他仅仅只是表情变了变,就恢复了正常,然后恭敬允诺。
看到冷梵清这样,安太后脸上的表情明显好看了许多,叮嘱冷梵清务必照着她说的去做,才挥手放人走。
冷梵清一走,衡明世也打个哈欠,用可怜巴巴地语气问安太后,自己能不能回去休息,好困好困。
衡明世这声哈欠打得十分真实,安太后没有怀疑,只是表情颇为嫌弃地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斥道:“春疲夏乏秋困冬眠,皇上何时不困?”
衡明世露出一个傻乎乎地笑容,然后蹦蹦跳跳地跑了,远远还能听到衡明世的欢唿:“噢!睡觉去咯!”
安太后:“……”
殊不知,衡明世这是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祈天楼,跟在美人国师的后脚进去了。
“阿清~朕来啦~~”衡明世唱着欢乐的调子,跑到了美人国师的书案前,双手趴伏在上,“阿清,你在干什么?”
冷梵清一手执笔,一手拂袖,正在写字。
衡明世低头一看,嗯,不认识。
系统:“他在写梵文。”
衡明世:“系统,翻译一下。”
同时,衡明世也对冷梵清道:“阿清在写什么呀?”
系统:“这些梵文翻译成你能听懂的白话文大意是……安老太婆!沃日你爷爷个爪,祈天的良辰吉日哪里是能说改就改的?你这么有能耐,你来当国师叭!劳资特么的不干了!……”
冷梵清:“回皇上,微臣在写祈天梵文。”
衡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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