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不满的囔囔道。
“伏黑和白石的双打组合吗?可以,那么现在双打二和单打三的位置已经定下,剩下的三场比赛各位有什么想法吗?”
伴田教练并不是独裁的教练,他会在满足计划、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听取队内成员的意见。
“伴田教练,剩下的一场双打我想上场。”毛利寿三郎在半空中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就像是海水里随着水势飘荡的海草一样。
伴田教练的目光分别落到了越知月光和切原赤也身上。
这两个人在双打中和毛利寿三郎的相性都很合,伴田教练有些不清楚毛利寿三郎究竟是想和前辈一起打双打,还是跟后辈一起打双打。
“不是越知啦,也不是小赤也!”看到伴田教练的目光,毛利寿三郎连连摆手,“是柳哦!!!”
“竟然是柳?”仁王雅治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柳莲二。
毛利寿三郎作为比他们高出一届的立海大前辈,如果说毛利寿三郎在网球部和仁王雅治的关系最好,那么关系最不好的就是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
无论是从小练习剑道、性格严谨的真田弦一郎还是把一切都归纳进计划之中、走出的每一步都经过了精确的数据计算的柳莲二。
都很看不惯毛利寿三郎不珍惜自己的网球天赋,每天逃训的行为。
与其说是关系不好,不如说是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都对毛利寿三郎的行为有些看不顺眼。
“小仁王干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和柳已经和好了哦。”毛利寿三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还在国中的时候,毛利寿三郎因为一些事情,加上他在球场上碰到的对手,哪怕不需要训练,他也能轻松的打败。
逃训从最开始的逃避变成了习惯,这样的习惯被毛利寿三郎从国中一直带入了高中。
但世界上的天才并非只有毛利寿三郎一个,在和越知月光的比赛中,毛利寿三郎以6:0惨败,才让他从“哪怕不训练也能赢”的沾沾自喜中打醒过来。
这时的毛利寿三郎再回头去看自己在国中的时候面对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说出的“不训练也能赢”的发言,只觉得自己逊毙了。
毛利寿三郎的第一反应是去道歉,线上发消息道歉没有诚意,可是线下——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最好面子的时候,毛利寿三郎虽然知道说错话的人是自己,但总是拉不下来那张脸。
这件事在毛利寿三郎的心底压了很久,一直拖到了U-17集训基地今年有国中生加入。
毛利寿三郎才悄悄的分别找了柳莲二和真田弦一郎道歉。
不过因为毛利寿三郎在平常无论是训练还是玩都没有在一起,所以至今为止,立海大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三人早已经和好了。
“嗯。”柳莲二点了点头。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伴田教练在出赛安排的纸上又添了两个名字。
双打二有伏黑在他并不是很担心,无论白石发生了什么情况,万事有伏黑兜底都不会输。
但无论是毛利寿三郎和柳莲二的双打一;
还是可能需要面对加缪的杜克·渡边的单打三比赛,伴田教练都有些不是很放心。
后面剩下的两场单打比赛他必须仔细斟酌一下该选择谁上场,伴田教练皱起了眉,思考了片刻之后才最后在名单上添上了两个名字。
“双打二:伏黑惠、白石藏之介
双打一:毛利寿三郎、柳莲二
单打三:杜克·渡边
单打二:越前龙马
单打一:平等院凤凰,以上便是明天和法国队的参赛选手名单,解散!”
澳大利亚的夏天很少出现阴雨天气,第二天依旧是一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