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养猪吗老公?”
“第一次做,没把握好量。”许诚询也觉得他面前那个盆儿实在是有些好笑,偏过头抖着肩膀尽量让自己不笑出声,“你累一晚上了,多吃点儿。”
边淮:……
许诚询擀面煮面花了太长时间,他吃完自己的那一碗面之后便起身走进卧室套上了一件薄外套,凑到了边淮的身边亲了他一下:“我上班去了。”
“嗯嗯。”边淮点头,“对了,昨天在我学校买的那些纪念品里你记得挑几个带给边淙,只是这孩子这成绩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
“倒也不至于考不上大学。”许诚询失笑,“边淙挺聪明的。”
边淮对此不置可否:“他明明是家里公认的小笨蛋。”
许诚询:……
“给他揣上吧,就说是我俩一块儿给他挑的学习激励道具了。”
许诚询应了声好,回到卧室拿过了他们昨天买的一些小玩意儿放进口袋,出了家门。
坐在餐桌前吃饭的边淮吃了大半天,感觉自己碗里的面根本没有少。
只听说过线面会繁殖,没听说过手擀面也会啊。
他咬咬牙,视死如归地执起了筷子。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依旧觉得自己面前这一盆面没有少。
但他已经差不多快要吃饱了。
吐了一口气儿,边淮拿过了手机。
真是言出法随啊,说什么来什么,舒白萱给他打了个视频。
虽然刚刚跟许诚询贫嘴说这要告状,要给舒姨看看许诚询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狂野,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点小害羞的。
吻痕这种东西,哪儿能让长辈看见呢!
于是他拿过手机调转了摄像头,对着那一盆面,接通了视频。
“淮淮!”屏幕里的舒白萱热情洋溢地朝着他招了招手。
舒姨真是与许诚询如出一辙的活力四射,要不怎么说是亲母子呢。
“舒姨!”
“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吗?”舒白萱问。
边淮:“……哈,哈哈,没有啊。”
只是被你儿子干哑了而已。
“那你这是——”舒白萱疑惑。
“就是有点儿不舒服,没什么事儿。”边淮偏过头咳了两声,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的声音还是这样一副随时会劈叉的样子。
“那你多喝点儿水。”舒白萱说,此时,她的注意力落在了那一个屏幕都装不下的手擀面上,“你在吃早饭吗,嚯,吃这么多?诚询呢?”
“他上班去了。”
虽然吻痕这事儿不太好拿来告状,但这一盆面——
边淮将手机拉远了些,让这一大盆面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舒白萱的面前。
“他养我像养猪,舒姨你看他!!”
舒白萱:“哈哈哈哈哈哈!!!”
边淮:……
可恶。
“对了舒姨,您怎么突然打电话来呀?”边淮问。
“你昨天晚上不是给我发了你和诚询的照片吗?我那会儿睡了,早上醒来才看见,淮淮太可爱啦,我没忍住打电话来夸夸你了!”舒白萱说,“我看你穿着硕士服,是已经毕业了吗?”
“差不多了,昨天刚答辩完拍完毕业照,现在就只差拿个毕业证了。”边淮点了头。
“这样呀。”舒白萱了然地点了点头,“那——”
她突然凑近屏幕,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有没有考虑跟我们诚询结婚的事儿啊?不想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