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时候,才得知此前梁霄寒已经动了要将梁辰和梁建业签订的那份协议废除,把梁辰手里最低份额的股权也抢走的念头,频繁和律师接触也是为了商讨此事。
再次感受到来自叔叔强烈的恨意,梁辰只觉得可笑。
把金钱和权力当作毕生追求,这样的人生未免太过无趣,甚而显出几分悲惨。
毕竟,他从未想过要与他的叔叔一较高下,更不想斗个你死我活。
等风波平息,事情告一段落,已是两周后。
陈仅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手心的疤没有完全消失,留下一条浅淡的痕迹。
他本人并没有把留疤的事放在心上,梁辰却在意得不行,工作之余到处打听除疤的方法,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陈仅的手,看看那疤痕有没有比昨天更淡一些。
今天同样如此,只不过陈仅没有乖乖让他看,而是抽回手,一把攥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跟前拽。
手指扣住领带结,慢慢地往下扯,再去解衬衫衣扣,陈仅问:“怎么穿得这么整齐,以前不是从来不扣到最上面的吗?”
“以前是为了给你看。”梁辰凑到陈仅耳边,“现在,是为了让你帮我解开。”
嗓音低沉似蛊惑,让陈仅仍不住操纵手指抚上他的喉结,感受说话时的震动。
再将唇贴上去,感受吞咽时的起伏。
“已经好了。”陈仅轻声说。
“什么好了?”梁辰问。
“伤好了。”
“嗯。”
陈仅不确定梁辰是否在装傻,不过他向来坦荡,想要什么就开口索要,绝不遮掩躲藏。
再次攥住梁辰脖子上的领带,在手腕上绕一圈收紧,猛地往前一拉。
随着梁辰身体前倾,两人几乎鼻尖相抵,陈仅发出指令:“要做,现在就要。”
第52章 我能忍得住
下一秒,陈仅就被梁辰一把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被放在床上时,陈仅还拽着领带不放,梁辰不得不俯身,手臂撑在床沿,笑问:“是要谋杀我吗?”
通过色诱让人放松警惕,从而夺取性命什么的,虽然是不切实际的联想,却也莫名叫人感到兴奋。
陈仅笑而不答,一手拉领带按住梁辰肩膀,轻易将他按倒在床上。
然后骑坐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再命令他双手并拢。
梁辰怀着期待十分配合,直到陈仅将解开的领带在他手腕上绕圈,捆住,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这是在……练习系领带?”梁辰不解地问。
“不。”陈仅说,“是在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吗?”
“错在不相信我,以为我接近你另有目的。”
梁辰明白了,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他摆出认错的姿态:“对不起,我认罚。”
“嘴上说说就行了?”手指勾起梁辰的下巴,陈仅态度轻佻地打量他,“我还没看到你的诚意。”
梁辰拉长语调“哦”了一声,挑眉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
这晚,梁辰使出浑身解数,用尽毕生所学,成功地让陈仅累到第二天起不来床。
按照梁辰原本的计划,陈仅应该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