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坏吧,他还默默地给她灌输能量,为了支持她,让自己受折磨。
卿鸢停下来,哨兵也放缓脚步,站在她面前,轻轻咽了咽喉咙,受不住地张开唇大口喘息,汗水流过他为皱起的漂亮眉眼,他看着她,气都喘不匀,嘴角却往上扬,想冲她笑。
笑什么笑,这汗流得都快脱水了,卿鸢冲他皱皱鼻子:“把舌头伸出来。”
犬族队长愣住,狗狗眼慢慢眨了一下,里流露出一点受伤的情绪,以为她是想看他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散热。
他不是不愿意听她话那么做,只是……和她相处多了,他会生出一种妄想,他对她不只是一只小狗。
可以作为同伴,或者……别的,出现在她的眼里,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他都会很满足。
这是背叛犬族血脉的妄想,是对主人的不敬。而且还很卑鄙,如果不是以狗的姿态让她心软可怜,向导也不可能把他留在身边,还给他标记。
总说着愿意做她的狗,心里却有这种不要脸,也不配得的期许,他真是……
乌曜低下眼睫,掩去眼底对自己的唾弃,低下身,要伸出舌头。
卿鸢没看出犬族队长的心理活动,很期待地往他唇间看:“我看看我给你做的标记。”
只是看他的标记吗?乌曜抬起眼看她。
“怎么了?”卿鸢被他看得有点懵,“标记跑到别的地方了么?”
“没有。”乌曜摇头,伸出舌头,给她看他身上属于她的标记,做着这种有点下流放荡的动作,看着人舍不得眨的眼睛却虔诚干净。
卿鸢看到了自己的“鸢”落在哨兵红润的舌根,他还是不太适应她这么凝视他的内腔,喉管忍不住一缩一缩的,紧张得不行,她莫名被逗笑了:“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哨兵了,不要那么害羞了。”他一害羞,她也会害羞。
她的哨兵,是哨兵。
乌曜眨了下眼睫,忍不住又咽了下喉咙。
他的愿望是做永远对她忠诚的小狗,他的痴心妄想是做能保护她,让她依靠的哨兵。
现在两者都实现了。
卿鸢看哨兵也很开心永久标记成功了,不忘想要偷懒的初心,顺势提出:“今天就到这里吧?都跑快一个小时了。”为了增加成功率,卿鸢还弯起眼睛,冲哨兵展开她最有说服力的笑容。
犬族队长耳朵又红了一点,但还是扛住了她的糖衣炮弹:“再做五组力量训练,可以吗?”
卿鸢不知道他说的力量训练是什么,但五组?
五组!
“我说不可以,你能把我怎么样?”软的不行,卿鸢开始来硬的,往跑道旁边的休息椅上一坐,“你会强迫我,惩罚我吗?”
她身边有很大的空位,但犬族哨兵还是蹲在她面前:“向导想要我……强迫你,惩罚你吗?”
这是什么问题?卿鸢看着用狗狗眼认真反问她的哨兵,感到无语。
“如果向导需要,我也可以试着那么做,不过,就算得到允许,我也不可能真的伤害向导。”乌曜顿了顿,正常来说,遇到这么不配合但又对他很重要的“学员”,他应该会感到无奈宠溺,可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上位,他不会对她产生“无奈宠溺”这种自高向下的情绪,仍是仰望着她,认真想该如何做到他应该做到的事情,完成她要求他好好锻炼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