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因为她的目光落进他的口腔,控制不住地紧张,舌头动了动,两颊的水意也越来越泛滥,都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狗就是这样没出息,乌曜痛恨自己的反应,但又不敢擅自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间响起细微的挣扎声,看着向导,希望她看够了。
卿鸢看不清啊,没办法只好用手指稍微压住哨兵的舌头:“乌曜队长你忍一忍,先别动。”
乌曜浑身一僵,确实不敢动了,可人也绷紧,触觉就更敏感了,他能清楚感觉到向导的指尖压着他的舌面向深处去,向导的手指并没有太过分,可他的下咽部位却越来越痒,实在没忍住,咽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带动舌头,在向导的手指上划过。
卿鸢看向哨兵的眼睛,看到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舔了一下她手的哨兵眼里显出惶恐抱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卿鸢把手拿出来,指尖带出了几条水线,这让她安抚哨兵的话失去了作用,哨兵的狗狗耳朵红得要滴血,下意识想用袖口给她擦干净,又想到他的制服对向导来说也不是很干净,猛地顿住,有点慌乱地翻出纸巾给她擦。
“真的没关系。”卿鸢看犬族哨兵自责的样子有点想笑,他怎么比她更嫌弃自己的口水啊?
她确实不喜欢别人的口水,但是汪汪队长的话,那也还好。
“我没给你们做永久标记,为什么会有……”卿鸢碰碰犬族哨兵抿紧的唇。
哨兵像是被烫了一下,往后仰了下头,看向她的眼睛,狗狗眼眨了一下的,又乖乖地回到原位,顺从地让她的指尖随便触碰,就这么张合薄唇,就算她的指尖会进到他的唇齿间,感觉到她没收回手指,他也没有躲闪,只是会在她指尖刮到他的舌尖时稍微顿一下,很是认真地回答着她的问题:“您只做了临时标记,但我们犬族…有认主的行为,所以…如果没有控制好…经常想着向导…就会自发加深标记,把临时标记专为永久标记。”
犬族哨兵还会这样?卿鸢觉得神奇,忍不住又想碰碰那个标记,哨兵也不敢阻拦她,她的指尖很顺利地摸过去。
哨兵替她说明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吞音更严重了:“这种…没得到主人…认可的标记是假的…可以抹掉…但只能是主人…亲自这么做。”
哨兵眼里的水意也被挤了出来,看着向导:“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要脸…未来可能会给您带来不要的麻烦…请您…抹掉标记吧。”
卿鸢把手拿出来,为什么要抹掉?她现在还烦恼时间不够多,没办法永久标记更多的哨兵呢。
犬族哨兵真是太省心了,都不需要她花费时间精力,就把永久标记给自己打好了,她是傻子才会不接受呢。
“我要怎么认证这个标记?”卿鸢看哨兵愣住,动了动手指,提醒她,她的手上还有他的口水。
哨兵回过神,赶紧给她找纸巾,一边找一边回答:“不需要特别认证,只要再和我们连接一次就好。可是,您……这样就是默认同意做我们的主人了。”
这倒是个问题,卿鸢现在对“主人”有点ptsd。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当犬族哨兵的主人,但她跟乌曜队长确认过,犬族的认主反应是无法人为阻止的,只能抑制。
能抑制也行,卿鸢妥协,看哨兵还没找到纸巾,她索性没等他了,在哨兵的脸侧微微用力地慢慢擦过去,被她吓了一跳的犬族哨兵看向她,脸颊上还挂着几道由她画下的水痕,水痕下的皮肤微微发红,看着很有被羞辱了一番的诱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