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压,裙子都透出了他面具的形状。
啊这,虽然玉京队长的眉眼还是很平静,但他的动作看起来好变态啊,卿鸢默默往后退,接着听到有布帛撕裂的声音,还有更重的嘶嘶响:“好多味道……为什么……主人……”
卿鸢看到他手里的裙子被撕开,同时蛇族哨兵抬起眼,灰膜后的眼瞳竖线紧缩,异常危险。
卿鸢感觉不好,想要转身,但还是慢了,腰被哨兵有力的手臂圈住,拉回到他的身边。
他身上好香啊,卿鸢服了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种东西。
她感觉哨兵低下头,冰冷的面具贴在她耳边,嘶嘶声从面具后响起,像是在吐着信子细细地收集她身上的信息。
啊啊啊卿鸢受不了这个声音,挣扎着扭过身,面对蛇族哨兵,抬起手,对着今天非常不对劲的蛇族哨兵的脸打了一下。
清醒一点。
她力气本来就不大,还都打到面具上了,但打脸这个动作,对正常的哨兵来说都带有无法接受的侮辱意味,卿鸢打完,蛇族哨兵浑身便散发出更冰冷不详的气息,一把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
胶皮包裹的手指显得更长也更有力量感,慢慢握紧,卿鸢有种会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碎的感觉,可却没感到痛感。
一点都没有,哨兵把她的手拉过去,接着偏头,用脸侧将她微微蜷起的手指推开,让她的手心贴在他的面具上,闭上了眼睛,秾丽的眉眼安静缱绻,还细微地上下蹭着她的手心。
蛇性本淫这个词在这位冷漠的哨兵身上发挥到极致,只是上下轻蹭这几下,都能叫人无端联想起另外做另一种事情时的起伏。
冷冷淡淡地把暗示姓拉满,让人看得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
卿鸢掌心有气息扑打,她这才发现,蛇族哨兵的面具上有很细微的呼吸竖孔,哨兵从沉重到轻缓的呼吸穿过孔隙落在她的手上,合着他亲昵而又涩情的轻蹭,叫人心痒痒的。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天赋,突然睁开眼,眼膜收起,眼瞳清丽蛊惑,像会说话一样,盯着他要勾引的人。
他睁眼的时候,卿鸢感觉面具的呼吸竖孔温热潮湿,好像是他的舌尖慢慢滑了过去。
妖精,卿鸢心跳都乱了一拍,他的声音恢复正常了,但手没放开她:“对不起,向导小姐,我刚刚没有控制住自己。”
现在就控制住了吗?卿鸢动了动手,示意他放开她。
蛇族哨兵慢慢放开手指,站直了身,卿鸢摸了摸手心,感觉上面还留着蛇族冰冷轻缓的气息。
卿鸢稍微离远了一点,他身上太香,又太会勾人,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看被他撕坏的裙子:“那这些是不是不能用了?”
玉京握紧了手里的裙子,微微摇头:“只要有主人的味道,就可以,别人的味道只是会让我比较暴躁,情绪不太稳定。”
刚刚他就是暴躁了一下呗?卿鸢表示明白了,转头看:“你筑的巢呢?”
“在那里。”玉京带她走向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