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呢?”疯狼嫌她腿短,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
卿鸢用心声给他念咒:“你跟谁说话呢?礼貌懂不懂?尊重懂不懂?”
很有用,她的心声让疯狼痒得耳朵尾巴都不好了,皱眉改错:“主人管我呢?”
他是不是觉得把称呼换成主人,就说什么都礼貌了?
卿鸢对这头天生粗鲁的疯狼没话说了,看到急得跟什么似的的疯狼被拦下来登记,一边弯起眉眼笑他,一边用心声提醒他不要把这些巡逻机器人给炸了。
这回再炸官方机器人,她可不捞他了。
卿鸢的原计划是给疯狼做完净化,再给他的队员看看,没想到,疯狼的情况比她预判得严重很多。
他的精神巢里竟然也有她暂时处理不了的污染。
卿鸢心一横,打算硬着头皮试一下,效果很差,还把她累得够呛。
最后只好又跟疯狼“借”了点体力,但还是很累,都没力气从他身上下去了。
疯狼倒是不介意她赖着,但他怕她会给她身上弄到脏东西,试着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
她还不领情,按着他:“别动。”
没办法,他只好躺回去,但实在忍不住了,他已经忍了好久,只好小心地摸摸她头发,让她抬头看他,然后挑眉,带着些故意气她的意味:“公主请下车。”
果然,向导被他气得坐了起来:“之前不喊,你现在喊,有病吧?”
骑这种车的公主得是什么公主?他故意羞她。
“那请公主什么?请穿好裙子,请别再流……”看向导真的要发火了,诀隐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流眼泪,变态妹妹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卿鸢给了他一拳,把他的手推到一边,他的手上还绑着她的发带,说是什么怕自己失控。
怕什么失控?有她用精神锁链说这他,他能失控什么?还是不够信任她。
而且就算他真的会失控,她的发带能绑住什么。
卿鸢想到这头疯狼绑住他自己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明明是往自己手上系发带,却莫名涩得跟搞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似的。
深吸了口气,把他手上的发带解开。
“干什么?”疯狼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挑眉,上下看了她一眼,“向导只能做一次吗?”
之前不想做净化的是他,现在鄙视她只做一次的也是她,卿鸢咬牙,抽走她的发带:“今天太晚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听到她说别的事情,疯狼脸立刻冷下来,沉默地坐起来,要把她手里的发带拿回来:“我买的。”
“我都戴了。”卿鸢不肯放手,想到什么,停下来,看疯狼,也像他刚刚一样,上下看了看他,“你不会是想留着我的发带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疯狼的手松了一下,卿鸢趁机把发带抽走,缠到自己手上,但尾巴还是被他攥住了,他稍微抬起手腕,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她倾在他身上,他偏头,正好是她耳边:“是啊,我要用主人的发带绑在最奇怪的地方,做最奇怪的事情,变态主人把它赏给我好不好?”
卿鸢咬牙,这家伙纯起来无人能敌,变态起来也孤独求败,真是做什么都会成功。
光是听他这么说,她都感觉发带拿着烫手了,放开手指。
卿鸢走之前,把黑狼们排进了她的时间表,还画了个大大的重点号,提醒她下次不能再耽误他们的治疗和净化了。
虽然她用精神标记确认了一下他们的情况远不如疯狼那么严重,但不排除他们也有和疯狼同源的污染,只是没有积累得那么深的可能。
还是得学习啊,卿鸢在被疯狼送回宿舍的路上,马不停蹄地联系了副主任,问她方不方便为她介绍一些对罕见污染有研究的向导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