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下扣动了几下扳机,抬头看向疯狼,他被她差点命中隔壁设备里的敌人的操作整沉默了。
卿鸢要摘掉额角的磁块:“还是你自己玩吧,我在旁边等你……”她的磁块被他抬手贴了回去。
“主人再菜,背后还有小狗呢。”疯狼低下身,从后面把她拢住,偏头,在她耳边凶狠地咬了一口空气,“而且还是特别能咬人的疯狗。”
说完,他开始了游戏。
疯狼说到做到,真的带着她一路闯关,还破了记录。
卿鸢也渐渐掌握了技巧,翅膀硬了起来,想脱离他的保护,和他PK一把。
疯狼欣然同意,顺手把她的疼痛体验关到零,然后进到游戏里,一木仓把她爆头了。
卿鸢不信邪,又开了一局。
坚持了一分钟,再次被他送出游戏。
疯狼冲她竖起大拇指:“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他可以赢她,但不能嘲讽她。
卿鸢取下额头的磁块,等疯狼也取下来后,拉起他的手,带他穿过亮着各色灯光的游戏设备和嘈杂的人群,走向旁边给一些想玩私密全息游戏的顾客准备的,像电话亭似的胶囊包厢。
卿鸢打开一个的门,抬头看疯狼:“进去。”
诀隐没动,垂眼看她拉着他的手:“干什么?”
“我是向导,你是哨兵。”卿鸢走向他,疯狼怕她撞到他对于她来说结实到可以轻易弄伤她的胸膛,只能退进开了门的胶囊包厢里,她看着他问,“你说,我们能干什么?”
诀隐垂眼看着她,兽眼很凶,可人却被她逼得步步后退。
艰难地逼着自己收起目光,他抬起眼看向导的身后,临时戒严,很多人还没收到消息,所以电玩城还是很多人。
他低下眼,再看她:“你疯了吗?这里都是人。”
语气是冷的,但……卿鸢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口,不用贴得太近,都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心脏滚烫的震动。
她往下按了一下,没按动,还被他抓住了手腕,卿鸢也没把手抽出来,就让他抓着,轻声问:“诀隐队长害怕了吗?”
她手下的胸膛因为主人克制缓慢吸气而有了细微的起伏,她听到他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手:“我有什么好怕的?”
卿鸢再用力,这次成功把哨兵推到了座位上。
包厢里光线比外面暗得多,尤其把门关上锁起来以后,里面就只有包厢墙壁上的灯管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光影描深了哨兵立体的眉眼,让他幽绿的兽眼更加危险。
他也是这么警告把自己和他单独关在狭小空间里的向导:“该怕的人应该是向导小姐。”
“在这种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跟我连接,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提醒她,“上次你标记我的时候,我可是被锁起来的。”
就那些被他一扯就掉的锁链?
卿鸢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确实应该有些防护措施。”
诀隐身体刚放松,就感觉她靠过来。
卿鸢按着哨兵肌肉绷紧的肩,他靠在椅背上,而她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看着他,也被他注视着,抽开发带,让头发散开。
将发带丢给他:“用它,把你自己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