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绕的游戏,卿鸢感觉都有点迷糊了,但还是放出了自己的精神链,缠住了那两个如同一团迷雾般的精神巢。
等她准备好,前面的人微微拉长话音,慢悠悠地吊着人的胃口:“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先让向导小姐哭出来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礼貌地问询:“可能会比较难忍,请向导小姐把手放到后面,交给我可以吗?”
卿鸢感觉到面前的人低下头,她的皮肤掠起电流,与此同时她的精神链也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的震荡,双重刺激下,她下意识想要抵住面前的人的胸膛,可手刚抬起,就被身后的人轻轻地拢住,合在身后,她只能无助地展开手指。
修长微凉的长指穿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以温柔亲密,但又强势得不容她反抗的姿态桎梏住她的双手。
卿鸢用力地扣紧他的手背,抵抗前面的战栗,身后的人以非常纵容的态度任由她的指甲陷进他手背的皮肉,抠着他的掌骨。
她的眼睛很快就变得湿润,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来,就被柔软温热的擦掉,她甚至能听到前面的人餍足地吞咽口水的声音,接着对她身后的人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了,这一分,我先拿到了。”
“没关系。”身后的声音温和地靠近她发烫的耳垂,把她的手交给前面的人,“重要的是向导小姐的体验。”
电流又跑到了她的耳朵上,接着落在她的颈椎棘突,一节节融化她的椎骨。
她以为她会比较好反抗这个温和的哨兵,而且她前面的哨兵并没有很好地控住她,反而像小孩子做游戏一样时而打开她的手臂,时而收拢,晃来晃去。
却不想,身后的人越是温柔,越是冷酷,大手按在她的肩颈,让她伏低。
懒洋洋的哨兵发出了愉悦的笑声,轻轻抱住她,卿鸢甚至能感觉到他笑起来时胸腔的震动。
对了,她可以通过她的精神链让他停下来,卿鸢试着收束她的精神链,缠住那团淡银色的雾气,喘息响起。
一道灼烫了她的心口,另一道让她的后腰发麻。
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来。
懒倦的声音问:“想要停下了吗……卿卿?”
这个只有和她很亲密的人才会叫的称呼,还用那样蛊惑的语气叫出来,卿鸢感觉耳朵都要化掉了,眼泪不停流下来,又不停被吃掉。
“可游戏时间是一个小时,这是你确认过的。”温柔的声音提醒她。
她的碎发因为一个人落下,又被另一个人轻轻捋到耳后。
其实也不能说他们骗了她,她能感觉到他们变成了失态的狗,能听到他们错乱的心跳,感受到他们炙热的体温,交换他们急促沉重的呼吸,这些都代表他们已然失控。
所以,她很不解,他们为什么能在这种状态下,仍然很冷静地记着自己的分数。
是她对他们太心软了吗?卿鸢再度收紧精神链,这次用尽了全力。
两团雾气构成的精神巢被她捏碎,极慢地散开。
她的耳边响起两个声音,告知她这次的游戏结果:“五十二分钟,四十七积分。”
接着两个声音合成一个。
“你赢了,卿卿向导。”
卿鸢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湿漉漉的眼罩贴着她,让她有些不舒服。
眼罩……卿鸢抬起手,想把眼罩拿掉,却被人握住手腕:“现在拿下眼罩,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