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臊得耳朵热起来,努力控制表情,“高傲”地看着乌曜。
向导说的话,乌曜都反复对自己说过,听到她真的说出来,他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解脱。
比起被她这样挑剔,他更怕她为了他和他的队员们,一直无视事实,委屈自己。
她本来就不应该标记他们的。
乌曜点头,很认真地认同卿鸢的话:“是这样的。”
卿鸢感觉到乌曜稍微反抗了一下她的精神链,但最终还是选择服从,有些麻木地随便她的精神链将他的精神巢缠紧。
卿鸢没有说话,精神链有些粗暴地贯穿了乌曜的精神巢,进到它的滚烫柔软的中心。
犬族哨兵默默承受了她的惩罚,颈侧跳起青筋,却连一点闷哼都没有叫自己溢出来。
她现在可以随意地给他打上标记,临时的,永久的,甚至还以套用“向导前辈们”的模板,给他打上一些带有侮辱意味的标记。
他绝对不会反抗她,甚至觉得她越是粗暴,越是轻视他才越痛快。
他在用心声乞求她,不要让他们这些低级的哨兵占了其他更适合她的哨兵的位置,给他们打上能将人工智能糊弄过去的标记就可以了。
卿鸢满足了犬族哨兵自轻的愿望,在他的精神巢上非常随便地留下了一次性的标记。
太没用心的标记甚至经不起火元素的冲刷,当精神巢耐不住刺激,本能收缩,流出岩浆,标记就被冲掉了。
只能反复标记,偏偏她还只看好一个位置,就在那块儿被磨得肿胀发红的位置一遍遍刻下又痛又脆弱的标记。
乌曜抓住了卿鸢坐着的平台边缘,从指尖到手臂再到肩颈的肌肉线条张力达到极限,卿鸢都能感觉到平台因为他的力度加大在微微颤抖。
卿鸢停下来:“乌曜队长,你说着我不该标记你们,但你的精神巢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很不满足我给你留下临时标记,我标一次,它就抹掉一次……我到底要标记你多少遍?”
乌曜低着头,汗滴从他鼻尖,下颌往下坠。
缓了片刻,才抬起头:“对不起,请再试一次,我不会再抹掉向导的标记了。”
卿鸢让精神链进行标记,标记得比之前更浅,风一吹可能就掉了,但这次乌曜的精神巢隐忍轻微收缩了一下,硬是忍住了,没让火元素流淌出来,就在这种极度难过的状态下,保持静止,竭力让她的标记留下来。
卿鸢没有再管他,在乌曜拼尽全力“呵护”精神巢里的一次性标记时,给其他犬族哨兵也打上标记。
犬族哨兵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控制着各自的精神巢,就连最懵懂莽撞的白毛哨兵也显出难得的认真,没掉链子。
犬族哨兵本来灼热,蓬勃的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把精神巢里浅浅的标记抹去。
比所有不把哨兵当人训的训练加起来还煎熬。但他们毫无怨言,这是他们给向导带来麻烦,带来负担,本来就应该承受的惩罚。
没人抱怨,也没人催促卿鸢进行下一步,甚至连不满的心声都没有。
汪汪大队真的太乖了,卿鸢在心里叹气,这样显得她就更变态了。
虽然这么欺负乌曜队长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帮他们降低罪恶感,不让他们那么对她那么自责,但她也得承认,她现在越来越享受这种变态的感觉了。
一屋子福瑞帅哥大气不敢出,忍着让他们浑身冒汗的难受,也要保留住她的标记,实在忍不住,才会偶尔动一下耳朵和尾巴……
这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