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不到。
因为他低估了哨兵展示自己精神巢的耻感。
更是因为这次翻弄它的人是向导,而不是他自己。
他碰触自己,不会引发特别的触感,向导不一样,她的精神链刚落在他的精神巢上,他小腹处的肌肉群便无法控制地收缩。
痒意随着投影切换视角,在他身体的不同位置疯狂蔓延,从而让他感觉,投影里映出的不仅是他的精神巢,还有他敏感下贱的身体,和隐秘不堪的欲动。
内窥仪把他最不希望让人发现的变化具象地,纤毫毕现地呈现出来。
他无法再说服自己他没有感情,对此无动于衷。
“卿鸢向导……”赫溟放开将手心压出深深月牙的手指,轻声问还在试验的向导,“你…可以进去了吗?”
卿鸢本来还想试试工具栏里的其他图标,听到赫溟这样问就先收起好奇心,把主镜头的视角锁在某条精神链上,然后以它为中心,控住赫溟的精神巢。
控制不难,珍珠蚌也没有反抗,就是进去……
卿鸢用精神链摸摸珍珠蚌坚硬的外壳,珍珠蚌稍微分开了一条细缝,吐出一大串泡泡,然后又闭紧了。
而且,比之前更紧。
这就很难办。
卿鸢看向赫溟,发现他低着眼看地上,像是在走神。
现在是走神的时候吗?卿鸢叫他:“赫溟队长,你看看投影。”
赫溟听到向导的声音,先看了她一眼,眼睫颤了颤,这才看向投影里自己的精神巢。
卿鸢用精神链碰碰珍珠蚌咬得死死的缝口:“太紧了,打不开,赫溟队长有什么建议吗?”
珍珠蚌很大,但好像很脆弱,被碰了碰就摇晃了一下,蚌壳又用力往下压了压,设备非常高清,把珍珠蚌细微颤抖吐出的零星小气泡都拍得一清二楚。
卿鸢无奈地摇摇头,期待地看向科研型哨兵:“你应该也研究过自己的精神巢吧?”
所以会知道怎么让它打开的,对不对。
球球了,让她抄个作业吧。
赫溟尽可能冷静地看待投影中的珍珠蚌,想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实验对象,但看到它被向导一戳就做出那么大的反应,他还是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地感觉又羞耻又兴奋。
他的隐私不应该给任何人看到。
此刻却放大投屏,供她注视着,研究着。
“嗯。”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还要控制颈侧不顾一切想要长出来的鳞片,“我先试试看,能不能自己打开。”
“好。”卿鸢把精神链撤开,看到投影拍不到精神巢了,又伸回来一条,充当摄影师。
赫溟看了眼投影,闭上眼睛。
向导的猜测没有错,他以前把他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