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紧成年,把鳞片长齐。”
与此同时,被银白蟒蛇教育的少年改了称呼:“小叔!我一会儿还要训练,你快呜呜呜……”
卿鸢听到少年非常凄惨的呜咽声没敢回头,但他的话确实让她有些在意:“我可以当你临时的主人吗?等你蜕完皮,再解除关系。”
感觉蛇族好像还会搞歧视,当夫羞辱什么的。
如果她没猜错,刚刚那个口无遮拦的少年要骂玉京但没骂完的词应该是“二手货”。
“向导小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玉京微微皱起眉,“蛇族的蜕皮期会很麻烦,需要帮忙筑巢,保证一定的湿度温度,如果蜕皮过程不顺利,还要进行爱抚,另外。”他顿了顿,“蛇族蜕皮样子很不好看。”
好不好看都不重要了,卿鸢脸颊微热:“你就告诉我,我需要做的事情,有没有比我们在温泉里做的那些更过分的。”
玉京侧头,灰蒙蒙的眼睛看向她:“没有。”
那就行了,卿鸢点头:“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让你的眼睛恢复正常。”
玉京没有太多纠结,确定她下定决心后,就说出了步骤:“您已经标记过我,标记还没有失效,现在只要允许我进入蜕皮期就可以了。”
卿鸢点头:“我允许你了。”
玉京沉默了片刻:“主人允许蛇族蜕皮的标志是亲手为他剥离旧鳞,打下标记,蜕皮将由主人打下标记的位置开始。”
“我要把你全身的鳞片都拔掉吗?”这听起来也太疼了。
“拔掉旧的核心鳞片就可以,它已经长得和角质差不多了,不会疼。”
卿鸢放下心来:“那它在哪里?我现在就帮你拔掉。”
玉京看了看她,撩起制服下摆,将裤腰也往下推了推:“在小腹下面。”
卿鸢看到他隐约可以看到血管的小腹处浮现出一块银白中沁着淡淡血色的鳞片。
这位置也太低了,卿鸢安慰自己反正昨天她应该也都摸过了,还害羞就太矫情了,但在走廊中间这么做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卿鸢把玉京拉到角落里,仔细看了看那块鳞片,把手放上去,还是有点怕玉京疼,一开始指尖只在鳞片边缘抚过。
玉京本人并未表现出什么,可那个鳞片因为她的触碰血色更艳,周围的皮肤也一样泛起粉。
蛇族哨兵队长人很冷漠,对什么刺激反应都很小,但是是易留痕体质。
卿鸢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撩起的衣服下,胸口和胯间都露出一点的指印。
如果她把手放过去,应该能看到那些指印和她的手能够匹配上。
卿鸢把发热的脸低下去,专心对付那块鳞片。
比她想的简单,也不血腥,鳞片被她轻轻一拨就掉了下来,没有流血,只在原处留下一块嫩肉。
卿鸢握起那个鳞片:“标记呢?怎么打?”
玉京看着急于走流程的向导,眼里又显出一点笑意:“标记需要准备刺青的工具,等到蜕皮期正式开始再打也来得及。”
还要刺青?卿鸢皱了皱眉:“那你的眼睛还不能恢复吗?”
“眼膜的颜色会变淡。”玉京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我的族人会看到我有主人,而且我的主人没有抛弃我的。”
那就好,卿鸢知道蛇族哨兵不是那种会为了让她放心说谎的人,他说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