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人便抢着回道:“长老说的是,我和师兄调查完之后发现这兔妖胆小得很,死去的那几人是被奸人所害,栽赃到这兔妖身上罢了,有时候人心比那妖兽可坏多了。”
“怀玉,谨言!”男子连忙呵斥了对方,又召出一个金笼。
里面赫然是那现了原形的兔妖,此刻正缩着身子竖起耳朵,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众人。
“尽管这兔妖并未伤人,但余下的村民害怕它,弟子还是擅自作主,将这妖兽带了回来。”说完,他又补充道:“弟子已经同它定了主仆契约。”
袁长老点了点头道:“既已定下契约,这便是你的妖兽了,带回山中也无可厚非。”
紧接着他目光落向旁人,“其余人呢?来山下都做了些什么?”
有了一人在先,剩下的人也不再沉默,纷纷撇清自己的嫌疑。
他们几乎都是三两人结伴而行,互为人证,面对长老提出的问题也能很快默契作答。
江晏一路听下来,竟觉得无一人有嫌疑。
很快旁人便说完了,只见袁长老的目光移向了他和左舒,“你二人来得最迟,此前都做了什么?”
江晏心头一凛,有些着急地抢着开口:“弟子跟着左舒下山是为了采办物资。”
闻言,袁长老照例问道:“既然是一起的,那昨日酉时你们身在何处?”
江晏知道,这问题他俩若是能默契地答出来,便是过了第一道询问。
可偏偏他们答不出来,昨日申时两人便已经分头行动。
于是江晏同左舒对视一眼,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弟子贪玩,昨日下山后便同左舒分开了,原本定的是今日再集合采办物资。”
他此话一出,周围竟诡异地沉默了几秒。
袁长老的眼神更是如炬火一般忽地锐利起来,“既如此,你们俩便分别说说各自都做了什么。”
这次先开口的人是左舒。
“弟子昨日恰好无意间用了留影石,后来才发现一直未收回灵力,直到昨夜才将它收起,想来可以作为证据。”
见袁长老点头示意,左舒拿出了昨日的留影石。
下一秒,江晏便在空中看到了自己的脸,此时他才想起,这留影石是昨日他先遇见顾淮景,又因为等人等得太久,正是怒极之时被左舒记录了下来。
这还是江晏第一次看到自己生气的模样,更别说是在这么多人的观望下,一时间他只觉得尴尬万分,恨不得逃离此处。
好在很快,画面就归为黑暗,想来是左舒将其收进了储藏戒中,但声音仍然被记录了下来。
江晏先前输过灵力,所以他的声音也被留影石记录下来。
也因此,众人清晰地听到是江晏找了个借口要求分头行动的。
再往后是左舒一个人的声音,袁长老听了些许便示意可以了。
如此一来,嫌疑最大的便是江晏了。
面对着这么多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江晏顿时有几分紧张,开口时甚至有几分磕绊,更显得他像在心虚似的。
“弟、弟子昨日逛了逛之后便找了间客栈休息,客栈的小二可以为弟子证明……”
不料袁长老却突然打断问道:“既然只是逛逛,为何你执意要和左舒分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