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疯子的残党干的呢?今年选举时的暴力事件也有他们在出力。”
“确实,考虑到阿卡姆的特殊性和不怎么光辉的历史,也许真的全是他们干的。”拉文德装作深以为然的样子,“但市民们和我的赞助商们可不这么想。因为要是我因为非自然因素死亡,我们哥谭市第112届市长选举的选举人将会一个活口不剩。多么可怕的事实!在美//国史无前例的惨剧,民主共//和制度的崩坏,选举法被公然蔑视!”
“怎么,你打算变成幽灵到公众面前做这番演讲吗?”西恩尼斯发出怪笑。
“不,我可没有通灵的本事。我所转达的,是我的朋友,州财政部长先生的意思。”
这是拉文德自上任市长以来第一次提到这个名字。
她最大的后台,今晚只身赴宴的底气来源,出身自名门望族的新泽西州财政部长,年纪轻轻就官居要职的青年,也是科波特和法尔科内暂时对她客客气气的最大因素。
只有西恩尼斯不吃这一套:“狐假虎威。一个弃子罢了,我可没见到来自州政府的人来哥谭慰问过你。”
或许这也是另外两人猜测的,只不过被黑面具提前说出来而已。
“或许真如你所说吧。”被戳中痛处的拉文德并不气恼,“但就算是弃子,也是会被利用所有价值的。比如说,如果我死了,按照部长先生的设想,州政府会有理由让联邦探员和国民/警/卫队进驻哥谭,哥谭将由州政府全面接手管理。部长先生一直觉得新泽西州各个城市的自主权过于庞大,若是哥谭出现选举人全部死亡这一前所未有的局面,他的改//革也就有理由启动了。”
眼见几人开始各自打算,她趁机煽风点火道:“如果是法尔科内先生,应该有办法应付过去吧?毕竟您是意大利移民的核心人物,手握选票的您就算在国会也吃得很开,州议会自然也不在话下……但是科波特先生呢?哥谭市局面被全部洗牌,您和您的区议员朋友也会很头痛吧?西恩尼斯先生您也是,联邦探员对武器走私交易的管控可不如哥谭市海关局宽松,大家都会受影响的。”
“如此一来。”她沉声道,“诸位应该不会怀疑我的诚意了吧?我所求的很简单:活下去,以及顺利度过任期。”
三人交换眼神。本就不是齐心协力的合作关系,如今因为她的一番话出现裂缝。
“你的要求是?”
“很简单,只要诸位什么都不做就好了。HERE那边,我希望不要再有黑bang插手;至于我为了兑现选举承诺而做出的一系列举动,请放心,不会触及各位的利益。几位的主要运输途径是卡车和航运对吧?我接下来做的一切,仅是局限在铁路行业。从提出议案到市议会审批,需要好长一段时间,足够各位及时调整’公司业务’了。”
说完这些,拉文德从她的座位上站起身,借口称是去卫生间,给几人和他们的助手一个商量的空隙。
她站在洗手台前,发现自己面色潮红,手心也全是冷汗,显然是高度紧张所致。
她摸摸自己的xiong口,徽章已经和自己的皮肤升高到同一温度。
夜翼应该听到所有的对话了吧?
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自己。一个虚张声势,向恶势力妥协的政治秀演员?
真要这样的话,那也无所谓了,她的生存之道就是如此,不会因为在意夜翼对她的看法而改变自己。
只希望今晚的对话不会影响到他研究阿笠博士道具的工作态度。
当拉文德回到餐桌上时,三位首领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