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看向江望津,他还在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调情,不知道和对方说了什么,把人家逗得直笑,一边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吻对方的脸颊、脖子和手指。
待对方主动把唇凑上去后,他才矜持地回以对方一个深吻。
江闻:“……”
关于哥哥的情人们,江望津在家里并没有太多避讳,偶尔江闻问起来,江望津还会把一些无伤大雅的照片拿给江闻看,无一例外都是长相很秾艳成熟的类型,今天的同样如此。
这是一个长相气质都很迷人的女人,五官明艳,眼眸狭长而妩媚,皮肤白皙似雪,一举一动都自有风情,让人想到招摇的芍药花。
但她和江望津坐在一起,就意味着现在她是江望津的Partner,一切有关于口齿、身体欲望上的所有权,都属于江望津。
江闻挪开眼,和袁理说:“五六点钟哥哥还要和我一起出去拜年,过夜什么的……今天应该不太行。”
袁理挑眉,刚想说话,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就打趣道:“你哥心里有数的,弟弟,喝酒吗?”
他们这一帮人都是从学生时代就有交情的,自然都认识江望津天天挂在嘴边的乖弟弟,还算熟悉,也都把江闻当自家弟弟看。
江闻接过来对方递过来的酒杯,是一杯调制的鸡尾酒,似乎叫长岛冰茶,江闻闻到里面有伏特加和龙舌兰酒的味道。
淡淡的酒香萦绕在鼻尖,江闻刚想喝,手里的酒杯就被一只手从旁边抽走了。
不知何时,江望津已经放开了身边的女伴,悄无声息地走到江闻身边坐下,顺便肘击了一下给江闻酒的人:“要死,敢给我弟弟喝这种酒。”说罢,江望津把手里的酒随手放在桌子上,给服务员要了一杯大都会,“这酒度数太高,你喝不了,喝这个。”
江望津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但还远没到醉的地步,只是一贯整齐的衬衫被女伴解开了三四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看起来放浪不羁。
江望津换了个姿势,让女伴更方便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他问:“怎么突然想着来找我了,不是去给朋友过生日去了吗?”
手里的酒果香浓郁,入口酸甜,江闻指尖点着酒杯边缘,语气郁闷:“他没在家,电话也打不通。”
江望津看了下手表,眼看着时针快跳到数字3,他挑了下眉:“所以这么长时间你就干等了?”
江闻低头:“嗯……”
“唉。”江望津揉了揉江闻脑袋,凑近了才发现他脸上有些红,江望津碰了碰,手背不期然被凉了一下,眉毛当即皱起,意识到不对,“你大冷天在外面等他的?”
江闻揉了揉脸,这里暖气开的足,冷透的身体其实已经渐渐热起来了:“傅序不在,我当然也不好一个人去他家。”
“那他人呢?跑哪里去了?”江望津语气变得不善。
“不知道。”
“你啊。”江望津怒其不争地拍了几下江闻的后背,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这下连酒也不给他喝了,要了一杯热水给江闻,“球球,你也太没出息了。”
江闻表示很无辜:“傅序有事不在家我也没办法啊。”
江望津恶意揣测:“你怎么知道傅序是有事出去,不是找其他人玩去了?万一他是去找其他小男孩一起开开心心去过年了呢?”
话音刚落,江闻瞬间像炸了毛的猫,瞪了江望津一眼:“哥哥,你把人想的也太坏了。”况且傅序才不会像江望津一样私生活乱七八糟,要找人也不会是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