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从宜没忍住笑了声。
赵城:“嘿,你这个人讲故事,关键时候怎么还听下回分解?”
惠安回头看赵诚一脸八卦,立刻意识到不合适,生怕赵诚和隔壁二爷一样,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拽,那就坏事了。
起码她现在对赵诚很满意,赵诚房里也没个人,对杜从宜也是百依百顺,对女色也不上心。
“姑爷,这种事情是能胡说的吗?”
赵诚都气笑了:“这不是你在说吗?二夫人究竟怎么了?”
惠安就是个很没主意的人,顺着他的话说:“二夫人……当然是把狐媚子发卖出去了。”
赵城笑着说:“惠安,你学坏了,会说假话了。”
来安听着两人聊天都忍不住笑起来。
惠安狡辩:“不信你问银屏,她真给钱了。”
来安赶紧说:“可别,银屏可不能听这些。”
惠安嘟囔:“我的耳朵就不是耳朵吗?”
赵诚赶紧给我倒杯水哄她:“来,喝杯茶。”
惠安嫌弃:“没滋没味,我还是喜欢八宝擂茶,你怎么和我家姑娘一样,尽喜欢这种没滋没味的茶水?”
惠安的话,杜从宜听进去了,她喝的茶就是直接冲泡的,她不和点茶,但赵诚也是跟着她开始和冲泡的茶。
她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
赵诚:“你家姑娘多精细,这茶水初喝着没滋没味,但时间久了也挺好。”
惠安很不能接受这些,问:“这没滋没味有什么好喝的?你们就该多尝尝点茶,往后宴会上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才不会被人耻笑。”
杜从宜低头描颜色,一边头也不抬说:“谁敢看不起我?我夫君官家近臣,别人巴结我都来不及。”
惠安想反驳但是一时间没找到由。
赵诚:“你就该这么说,谁若是敢讥讽你,你就这么说。”
杜从宜没抬头,握着画笔低着头笑了。
惠安嘟囔:“瞧瞧,也不教她点好的,就教她这么跋扈。”
赵诚:“你接着给我讲小红……”
杜从宜:“……”
赵诚在家宅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就被召进宫了,这次朝中相公们都知道,官家很喜欢这个族侄,带在身边亲自调教。
自然这个年一过,赵诚身家与日俱增,再也不是从前的没落王府的庶孙了。
赵诚自己是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就是之前别人不拿他当回事他自己是无所谓的,现在身价一飞冲天,他自己心态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更谨言慎行,少惹麻烦。
他一进宫,宗瑞就给他使眼色,他扭头看着宗瑞,示意他说句话。
结果宗瑞只是挤眉弄眼,偏偏就不张嘴。
赵诚只好问:“你眼睛怎么了?”
刚说完就听见里面赵策阴测测喊:“你们两个滚进来!”
嘿,这个无妄之灾。
等他说完,宗瑞是无所谓了,乖乖喜滋滋进去了,赵诚跟在后面。
原来北方战况不大,南下的辽金骑兵,在河北路合兵一处,掳掠一番后就打算北返,并不准备继续南下,但官家想打的心按捺不住了,朝中相公们劝官家以大局为重。
赵策心里不痛快,骂骂咧咧了一通,宗瑞生怕官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