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从宜冷冷;“考完?考完你不是还要去捞人呢?”
赵诚听着乐了。
“你不是之前还嫌我整天呆家里没事做吗?”
杜从宜:“你不知好人心。”
哟,恼羞成怒了。
来安听着两人斗嘴,默不作声笑。大娘子心眼好,就是小孩子脾气,爱使性子。
杜从宜到底觉得他太惨,还特意给*7.7.z.l他煮了消水肿的汤,伺候他舒舒服服喝了。
尤其是白天下雨,湿冷难耐,赵诚回家已经缓过来了,乐呵呵道:“娘子与我成婚大半年,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娘子如此贤惠温柔小意。”
杜从宜两眼一瞪,就要变脸,来安听的好笑,怎么就偏偏爱逗她。
杜从宜想生气,但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好生气了。
“闭上嘴,睡你的吧。”
杜从宜也不吵他,起身回书房去加班了,院子里的几个小姑娘渐渐熟悉了,已经能帮来安办事了。
片刻后来安回到书房,杜从宜问:“睡着了?”
来安也跟着唠叨:“睡着了,连着两天没睡了,你说人家会试大考,他累成这样。”
杜从宜看了眼窗外:“让云雀盯着点,到时间了叫他。”
赵诚今晚还要去值班站岗,其实也是出去打听消息,晚上的事情好打听。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杜从宜问来安:“你说,刘婉月今天来院子里了?”
来安:“这几日你白日里不在家,她打发人来了几趟。”
“有说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
杜从宜:“二房那边说有什么事了吗?”
来安说的很隐晦:“三哥媳妇怀着孕,二夫人这几天忙着出城还愿。我瞧着六哥儿媳妇像是急着回刘家的意思。”
“刘家的事情,不是已经处了吗?”
来安摇头:“不清楚,怕是处的不合心意。大夫人后来都不准人去打搅老夫人,可能大夫人最清楚。”
来安起身又给她点了几盏灯。她提笔勾勒阁楼耳坠,天上楼阁的感觉,华贵异常。
来安和惠安完全不同,来安是个很包容的人。
因为是伺候过赵诚母亲的,又带大赵诚,希望她这个赵诚的妻子也能好,所以她就像和这座院子融为一体,做事情润物无声。
惠安说话做事不稳重,也不怎么细心,她就陪在杜从宜身边,实在伺候得当。
惠安想起的时候,就会和她偷偷说,来安心思深着呢,不安好心。
但大部分时候她想不起来,因为她现在太忙了,想要做好缠花的大师傅,她就要练习手艺,只是天分不高,做不怵银屏那样的精品。
而且看到青桃针线做得好,给杜从宜做的几个玩偶抱枕,她又眼馋开始练习针线,自己做出来还不如青桃做的好看。
厨房的试出来一个新菜,她还是眼馋,又去厨房里学了几天,最后还是做的马马虎虎。
反正,惠安现在是家里最忙的人。
杜从宜一边细细描绘,一边想,抬头问:“真出事了?大伯母可从来没挡着咱们院子里的人去正院看祖母。”
来安是个稳妥的人,即便十成把握,都不会